不只是张卿山,只要是在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出现在了这儿。令张文生有些惊讶的是,三位皇子居然也来到了这儿。看来这位何尚书的面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皇子的身份可不同于公主,皇子不仅高贵,而且特别敏感,其中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余不才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能偷听到他们说话后,才小声说:“你有没有发现,何家最近似乎和皇室走的很近…”
张文生心中一动,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前几个月京城内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倒还真如同余不才所说的那样。凡是有何家人所在的地方,背后都或多或少的有着皇室的影子。这种感觉…
就像是皇室在有意的扶持何家一样。
张文生有些意外的看了余不才一眼,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居然能够观察的这么细致。余不才嘿嘿一笑,小声的说:“这都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何家最近几年发展的速度飞快,几乎已经能和我们七大家族平起平坐了。若说背后没有皇室扶持,换做任何人都是不肯相信的。”
“干嘛和给本公子说这个?”张文生眯着眼睛,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靠,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当然是提醒你,如果可能的话尽量还是不要和何亮那小子发生不可调和的冲突。虽说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但是再废物也架不住别人有一个好爹。”余不才小声提醒说:“何尚书对何亮这家伙可是溺爱的很,不然的话也不会惯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臭脾气儿子。”
张文生没有说话,而是抿了抿嘴唇,将视线缓缓拉到了远方面无表情的何亮身上,旋即冷笑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好文采!”余不才竖起了大拇指:“但是没什么用。”
…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大厅内的座位上几乎已经坐满了人。正当众人纷纷低沉耳语、厅内声浪如潮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长袍、胸口上还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寿’字的中年人缓缓来到了台上。虽说张文生并没有见过何尚书本尊,但从来人的着装上,也大致能猜到这个脸方面板的中年人的身份了。
何尚书刚一站到台上,还没说话,底下窃窃私语的声音便已经小了半截,全场人都将目光聚焦到了他的身上。在何尚书的背后是一张长达数米的简易方桌,桌面上盖着一层红布,桌面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精致物品,这都是来客们送上的礼物,其中不乏一些让人眼馋的宝贝。何尚书的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何亮何茉二人。此时二人面容严肃,何亮脸上哪还有石山前的嚣张跋扈之色?
何尚书轻咳了两声,声音浑厚的说:“感谢诸位能在百忙之中,赏脸来到和府为我何田的大寿送上一份心意!在这里,我郑重且发自内心的,对大家说一声,感谢!”他说完后面朝众人,深深的敬了一礼,何亮何茉二人也是如此。
听到何田的声音后,张文生忍不住心中一震,似是有着些许的震撼。何尚书说话虽是中气十足,但音量属实算不上大。不知道为什么,张文生感觉何田的声音中似乎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能够清晰的传到庭落的各个角落,甚至整个何家大院都能够听到。
张文生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余不才,余不才似乎是对何田极为了解,为他解了惑。
原来,在早年的时候,何田乃是何家村一户贫苦人家的子弟,当年南州国还没有建立,版图更是四分五裂。可谓是乱世当道,战争不断。为了在夹缝中求生存,民间兴起了一股‘全民学武’的风潮,只有让自己变的强大活下来的机会才会更大。而何田则是何家村的一个‘练武奇才’,力气更是大到惊人,在十岁的时候便已经能和强壮的中年男人相抗衡。后来‘禹军’开入何家村中抓取壮丁作为新鲜血液,何田也没能幸免。
由于何田在军队中的表现异常出色,很快的便称为‘禹军’中的一个小将领,后来更是在一次战争中救了‘禹王’苏天冲从而任职大将军,征战四方。再至后来,南州国建立,何田从一个小县官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终于坐到了如今刑部尚书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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