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犹豫了一下:“还有张家的那位子嗣张文生、余家的余不才。”
“恩,听说张余两家的小儿和那赵家的小儿有摩擦?”皇上问。
清音点了点头,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包括自己是怎么与张文生同行、余不才与诗音路上拌嘴等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详细的说了。皇上听后哈哈大笑:“张家的那小儿倒真是油嘴滑舌,这么毒辣的话也敢说的出来。倒也亏得他是张家的人,若是换个人,指不定就被那赵家给踏平了。要知道,赵家的人都挺护短啊…只不过那张老儿也不一般,啧啧,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清音有些惊讶父皇怎么会对小辈们的打闹感兴趣,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从来不过问这些事的。皇上又问了:“那赵阴阳,是不是南州书院中的书生?”
清音点了点头:“是的,赵阴阳虽说也为纨绔子弟,但赵家家教极为严格,那老家主又与吕院长关系很好,所以强行将不少子嗣给送进了南州书院中进修。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有两分学识。”
“那张文生能将赵阴阳给击败,倒也算是有两分能耐。”皇上笑着点点头。
清音说:“在最后一轮中,他出了个上联,连蒋大学士都没有答出下联。”
皇上摇了摇头:“多半是运气罢了,要么便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否则的话他一介纨绔,怎么可能能在蒋中义面前翻腾学识?当真是不现实的事。”
清音没有说话,她觉得父皇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这个平时将所有时间都用来出入风月场所的浪荡之徒,怎么可能有什么真才实学?
“今天不早了,女儿早点休息吧,朕也要就寝了。”皇上看起来有些疲惫,清音知道父皇这是要下逐客令了,于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请晚安后缓缓退了出去。刚走到门口,背后便传来了父皇的声音:“对了,那张文生出的难倒蒋中正的上联是什么?你可还记得?”
“回父皇的话,那副对联只有七个字,画上荷花和尚画。”清音说。
“画上荷花和尚画,画上荷花和尚画,画上荷花…”皇上思索着,嘴巴中一直念叨这七个字,半晌才点了点头:“有意思,果真有意思。”他一抬头,殊不知清音从什么时候起便不见了踪影,整个大厅中哪儿还有一个人?
“这丫头…”
…
…
次日清晨,当天蒙蒙亮、鸡初次打鸣的时候,老潘便敲响了张文生大院中的门,扯着嗓子喊:“三少爷,三少爷,三少爷!”
张文生用被子给蒙住头,结果也不起什么成效。老潘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样,可以直入他的大脑。在这样僵持了一两分钟后,张文生终于一把将被子给掀开,推开窗户,对着大院门口隔空传话:“大清早的,干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老潘一听大喜过望:“三少爷,您可算醒了!我差点还以为您又遭刺杀了!”
张文生听后顿时满头黑线,自己究竟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怎么这么喜欢遭刺杀呢…若不是老潘乃是和自己爷爷一个辈分的长辈,此时的他恐怕已经破口大骂了。
你才遭刺杀了,你全家都遭刺杀了!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毕竟潘管家已经是自己家的人了…
“呃…老潘,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虽说晚辈称呼长辈为老潘有些不太礼貌,但是这是以前的张文生留下来的坏毛病,若是他突然改口,说不定会多出事端,所以他也就姑且先这么称呼了,所幸老潘也不在意这个。
“是教书先生,昨日老太爷吩咐我出去为三少爷找京城内最好的教书先生,我找了南州书院中一个德高望重的先生。这不,今日他一大早便来了府内,此时正在大厅中喝茶呢。老太爷也在,他吩咐我尽快将您请过去,免得将别人给等急了。”老潘说。
“这么早就来了,真服了,难道他不用睡觉的吗…”张文生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说了一句知道了,穿上衣服草草的洗漱一番,便来到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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