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课,李桐也不想出去玩,想着就在屋子里先把电影小兵张嘎的观后感写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前一百字主要描述了早晨的天气,去学校的路上所见所闻,以及到了电影院后的兴奋与雀跃。中间的一百字写了首次进电影院的所见所闻,以及下半场此起彼伏的饿肚子声,最后一百字纯碎是从姜天亮的石板上抄录下来的。
石板上的字写得跟鬼画符似的先不说,但很多字用的还是拼音,更绝的是有些拼音错得简直都离谱。
看得李桐脑仁疼,感觉之前的病还没好透。
费劲写完成了观后感,李桐又开始着手构思给娄家人的信。
这还是中午吃饭时二姐李爱莲说他要给徐家当女婿,一句话提醒了他,这两天光想着卖鸭蛋的事情,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今天早上去学校的路上,李桐还看见娄晓娥跟许大茂一起在饭店吃早餐,看样子估计俩人的关系已经定下来了,那徐冬青应该已经开始着手写匿名信了。
讲真心话,娄晓娥长得真不好看,甚至在李桐的审美观里还要评个丑字。
许大茂配她那绝对是搓搓有余。
祝福大茂叔、晓娥婶!
李桐斟酌了两个小时,内容删了又改,改了又删,最后用了不到200个字,深入剖析了娄家为什么必须选择许大茂做女婿。
其实就在李桐着手写电影小兵张嘎的观后感时,徐冬青正吃力地蹬着自行车前往娄家。
早上许大茂当着徐冬青的面搂着娄晓娥的腰炫耀这是他许大茂媳妇,还狠狠地挖苦徐冬青这辈子都甭想娶到媳妇。
徐冬青是谁,能忍他这个鞋拔子脸!
上午找人打听到了娄家的地址,中午吃完饭就跟工厂请了半天假,下午回到家立刻就把匿名信写好了,现在就是去娄家投信弄死许大茂这孙子。
娄家在上个世纪就是首都市商业圈里的大商家,现在的轧钢厂原先就是娄家的私产。
但是娄家在早期的商业经济政策调整上一直没有受到波及,是政府公认的积极商家分子。
究其原因就是在全国推行企业单位公私合营的试点初期,娄家积极主动报名参与,而这份友谊也被记录在了他们的档案中。
就这样,多年来娄家虽小有风波,但都平安度过,一家人现在还住原先的三层苏式洋楼里。
徐冬青找到娄家的小洋楼后,趁着无人发现,将提前写好的信件直接塞入娄家一楼的门缝,然后骑着车哼着欢快的小调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书房里,娄父正在反复品读着光明日报今天的头版头条。
这是全国各大报业针对国际上7月份发表的一封公开信的论战,至今已经长达3个月,各方的论点精彩绝伦,娄一龙时长会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受。
正当娄一龙看得正在兴头上,书房外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合上报纸后,娄一龙严肃的说道:“进来。”
家里的保姆轻轻推开房门,手里拿着一封没有地址也没有署名的信封:“老爷,不知道是谁从门缝塞进来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让您收。”
“那放桌上吧。”
看着书桌上的匿名信,娄一龙皱了皱眉头。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经理过,早年间倒是经常会有绿林朋友用这种方式跟他“借钱”。
既然是借钱,哪有人会主动还钱的,反正借也就当做送了,只是没想到工厂都捐出去十多年了现在竟然还有人能想起他这个人。
保姆把信封放到书桌上,转身出去了,离开前轻轻关上书房的门。
信封没什么特别,到邮电局就可以买得到的普通黄纸信封,上面是用蓝色墨水写着“娄晓娥父,收”。
为了以防万一,娄一龙还是从抽屉里取出了蚕丝手套,套上后用小刀轻轻挑开信封,没有预想中的白色粉末,一张黄色信纸轻飘飘地从信封里掉落在桌面上。
打开信封,首先给娄一龙的印象就是丑。
字很丑,粗狂没有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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