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二这么说,一旁的老三朱高燧急了:“臭小子,你三叔呢?”
朱瞻基赶忙说道:“三叔你也想做?那你跟二叔自己商量一下吧,看能给你分多少。”
听到这话,朱高燧立马便对着老二说道:“老二,咱俩一人占五成?”
可那朱高煦却说道:“急什么,等下了朝再说。”
“什么下了朝,下了朝你们叔侄来做生意去了,我能怎么办?”
“..............”
就当这叔侄仨正在小声的商量着时。
那龙椅上的朱棣却没有丝毫着急的意思,就这么瞧着这仨货在这朝堂之上小声的滴咕着。
随后一招手,将站在他们仨背后的一名太监给招了过来,然后小声的问了问。
在听到这仨王八蛋正在商量买卖时,朱棣顿时弯腰,冲着下面他们仨的位置叫了一声。
“喂。”
老爷子的声音响起,仨人一同望了过去。
瞧见老爷子正紧紧盯着他们的模样,仨人赶忙闭嘴,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旁。
本还想说点什么,可想到这里是朝堂,老爷子还是忍住了,然后狠狠瞅了仨人一眼,对着朱瞻基沉声说道:“朱瞻基。”
闻言,朱瞻基赶忙走了出来,重新站在了朝堂的中央。
“朕问你,南直隶各府州衙门都递上了折子,说你私自纵容东厂之人抓捕他们府衙的人,还有那工部侍郎陈承弼,告你私自抓捕他家长子,可有此事?”
朱瞻基闻言顿时说道:“孙儿不知啊,什么府衙的人,什么工部侍郎家的长子,孙儿不知道啊!”
听到朱瞻基的话,在场众人皆愣了一下。
不光是那些告状的臣宗亲,就是朱棣也愣了一下。
那东厂的人是这小子从自己手上借走的,难不成这小子要耍无赖蒙混过去?
这事是不承认就能蒙混过去的吗?
随即朱棣便看向了那工部侍郎陈承弼,问道:“陈承弼,你有什么话说?”
听到皇上的话,那陈承弼并没有着急,反而异常冷静的说道:“皇上,此事府中有不少人看到,来人还拿出了东厂的令牌,并且言明是遵照长孙殿下的意思在办事,此事做不得假。况且,各府州衙门也都有人被抓捕,甚至连那杭州知府本人都被抓走,如今就关押在那东厂的大狱内,若长孙殿下不愿承认,皇上命人去那大狱中查探一番便知。”
闻言,朱棣再次看向了朱瞻基,说道:“朱瞻基,你怎么说?”
在老爷子朱棣的质问下,朱瞻基疑惑的转头看向了那工部侍郎陈承弼,困惑的说道:“陈大人,那东厂的大狱中确实关了不少人,不过这些人都是参与了刺探泄露朝廷国策的事情被抓捕的。难不成,陈大人府上的公子也参与了此事?”
听到朱瞻基这话,那工部侍郎陈承弼依旧平静的说道:“长孙殿下,臣那儿子一直留在苏州府的家中,从未离开过,又怎么会与那刺探泄露国策有关呢?”
朱瞻基见他装傻,也学着他装傻,道:“对啊,陈大人,你府上长子为何会参与这等事情呢?”
陈承弼闻言语气一滞,见朱瞻基只与他做那口舌之争,便直接越过他,朝着龙椅上的朱棣说道:“皇上,长孙殿下说微臣那孩子参与了刺探国策,泄露国策的事情,臣不敢忤逆,但臣也不能认。”
“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殿下非要臣那孩子死,臣一句话不说,可事情总是要说明白,不能让臣那孩子死的不明不白。”
这陈承弼身为工部侍郎,在这朝中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朝堂论辩说的也是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错来。
而被这陈承弼将了一军的朱棣,转头便看向了正故弄玄虚的朱瞻基,说道:“臭小子,你到底有没有证据,若有证据就拿出来。”
见老爷子不想听他们扯澹了,朱瞻基便也不再耽搁。
原本他还想着能不能诱导这陈承弼说出什么过激的话,然后借他口舌再拿出证据。
却不曾想这陈承弼如此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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