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千士卒终归是不够的,你可在京师中贴出告示,征募城中青年,记住,饷银多发稳固他们的心,让他们知道朝廷现在有钱,大明终归是正统,而那闯贼不过是乱军,终究成不了气候。具体措辞,你让人编一编,尽快贴出去,没钱找我要。”
说罢,朱凌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这强劲的士卒,在孟兆祥以及京营士卒的跪拜下,疾驰着离开了京营。
……
蓟州,此刻的天空下着稀沥沥的小雨,道路上一片泥泞,行人只得踏在周边杂草之上火急火燎第找寻着客栈避雨,如此天气怕是只有马匹和马车方能继续行走。
路上的行人也是零零散散,大多背着包袱,用长袖遮蔽着雨水,加快着步伐赶路但又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踉跄摔倒在旁边的泥路上。
突然,一匹疾驰的快马越过众人,而马蹄上沾上的泥泞也随着飞驰的马蹄四散飞向周围,扰的路人们一阵抱怨,纷纷对其指责。
身穿布衫的男子撑的一把破碎的油纸伞,本就被雨水淋了个半湿,偏偏路边一匹飞驰的快马溅落起泥点飞到他的身上,顿时大感恼怒,当即回头想呵斥对方,看向对方时却傻了眼。
马上那人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而他背上的一杆旗子才是真正让他胆寒而不敢开口的东西,而那旗子的颜色即使在雨中也显得极其的显眼。
明黄色!
那是八百里加急才敢用的颜色,而再思索那人身着飞鱼服,再傻也知道这是从京师出发的信使了,如此不顾天气飞驰,男人不由望向京师。
京师大概出事了。
作者题外话】:有点事,晚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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