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弹给我听了。”这不是谎言,确切地说不是,他确实弹给她听了,在她给他看过之后。
“我做的?”他皱着眉头说,他已经把咖啡放在一边,从最近的桌子上拿了一支铅笔和一个笔记本。
“天啊,我一定是喝醉了。”他一边说一边摇着头,托比从来不是那种喜欢在酒精影响下工作的词曲作家。
“你还记得更多吗?”他翻着笔记本问道,她又开始弹了起来,带着他弹了一遍音符,他不知道,但这首歌他已经写了好几周了。
“好吧,他们有在一起。”她演奏时带着微笑,这是荨麻丛中危险的草。
一个安全的地方,她不能留下自己的记号,但如果她小心的话,她可以把记号给别人,当然,没有什么具体的东西,但灵感很少是具体的,托比已经把吉他举起来了,单膝跪地保持平衡,他跟着她,自言自语,这是好的,也是不同的,这是一些特别的东西,她停下来,站起来:“我应该走了。”
托比抬头一看,旋律在琴弦上散开了。
“什么?但我根本不认识你。”
“没错,”她边说边走向卧室去拿她的衣服。
"但我想了解你,"托比说,放下吉他,尾随她穿过公寓,这是一切都感觉不公平的时刻,她唯一一次感到挫败感,因为她花了几个星期的时间来了解他,他要花好几个小时来忘记她。
“慢点走”
她讨厌这个角色,她不应该逗留,本应远离他们的视线,也远离他们的心灵,但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希望,那就是这一次,会有所不同,这一次,他们会记得。我记得,暗夜之神在她耳边说。她摇摇头,把声音移开。
“急着去哪里?”托比问道,“至少让我给你做早餐吧。”
但是她太累了,这么快就再次玩这个游戏,所以她反而撒谎,说她必须做一些事情,并且不让自己中止交往,因为如果她这样做,她知道她将没有力量再次开始,循环会继续,外遇从早上开始而不是在晚上开始,但当它结束时,这并不容易,如果她必须重新开始,她宁愿在酒吧里邂逅一个可爱的人,也不愿忘记一夜情的后果,反正马上就不重要了。
“杰西,等等,”托比说,抓住她的手,他找不到合适的词,然后放弃,重新开始。
"我今晚有个演出,在阿洛威,你应该来,在……”
她当然知道在哪儿,这是他们第一次、第五次、第九次见面的地方,当她同意来时,他的笑容灿烂夺目,它总是这样。
"答应?"他问。
"嗯。"
"我会在那里见到你,"他说,当她转身走进门时,这句话充满了希望。
她回头一看说:“这段时间可别忘了我。”
一个古老的习惯、迷信、恳求,托比摇了摇头,"我怎么会?"
她笑了,好像这只是一个笑话,但是艾迪知道,当她强迫自己走下楼梯时,这一切已经发生了——她知道,当他关上门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
三月就是这样一个变幻无常的月份,它是冬天和春天之间的过渡——尽管过度意味着平稳的变化,而三月则更像是一只颤抖的手缝出来的粗糙的缝线,在一月的阵风和六月的绿色之间摇摆。
你不知道你会发现什么,除非你走出去。埃斯特尔曾把这些日子称为不安宁的日子,那时温血之神开始活跃,而冷血之神开始平静下来,做梦的人最容易产生不好的想法,而流浪者很可能会迷路。艾迪一直倾向于两者兼而有之,这是有道理的,她是3月10日出生的,就是那条破烂的接缝里。
尽管艾迪已经很久没想过要庆祝了。
二十三年来,她害怕时间的标记,害怕它意味着什么:她正在长大,变老,然后,几个世纪以来,生日都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远不如她签字放弃灵魂的那天晚上重要,这一天,死亡和重生融为一体,不过,今天是她的生日,一个生日应该得到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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