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至死不休（下） (8-7)

赖特回答。

”滚开。在这里没人会告发你的。”

”你昨晚想让我做一件事。我不会。我现在就说，给你一万块钱。”

他一边说，一边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如果高德尔夫妇偷走了这个男孩，莫顿会对这个提议感到震惊，他的反应会表现在脸上。至少，哈里根是这么希望的，但他注定要失望了。莫顿脸上露出狡黠的神情。

”这太过分了，”

他说。管家又出现了，给哈里根端上咖啡。那个人一走，高德尔就说:”我们给你两千。”

他们讨价还价，哈里根一度认为高德尔夫妇可能真的要了这个孩子，而莫顿只是在装腔作样。他们最后同意用3500英镑。

哈里根要在那天晚上送孩子。他带着一种明显的如释重负的感觉离开了家，乘出租车去了市中心。

他从街角的一家药店给房东太太打电话，仔细听她说些什么。她对某件事很兴奋。他让她放心，然后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打电话给西海岸分局的经理沃尔特斯。当经理听到哈里根的声音时，他几乎要爆炸了。哈利根说话太快了。他叫他马上和他的，哈里根的房东太太取得联系。

”我需要一些信息，”

他说，

”所以在你开始对我大吼大叫之前，先听好。我想知道高德尔那孩子的信托基金。他叔叔有没有采取法律措施让他的胖手插手?如果孩子死了，谁来接手——母亲吗?我再打给你，别因为我的名字上了报纸就激动。你的高血压会要了你的命，还有，是的，还有一件事——他们又把我的名字弄错了。”

他迅速挂断电话，拨了第二个号码。一个女孩接了电话，说林克尔太太不能来接电话。但是哈里根胜过了她，林克尔太太很快就来了。当她听到是谁时，听起来很兴奋。

”等着，等着，等着——”

哈里根绝望地说，

”你要找杀了阿尔的人，是吗?”

“是的”

——她安静了些——

”是的，我很想要他。”

哈里根的声音颤抖着说:

”我也是。不管你信不信，阿尔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现在能摆平一切的唯一办法就是抓住凶手。你看到他了吗?”

“只看了一眼。”

他是一个人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是这样认为的。艾尔中枪后，我跑进去的时候，他正带着孩子出门。我看见他上了一辆车。我想他是自己开车来的。

”现在仔细想想。”

哈里根催促道。

”他有多大?”

他——我是说，你觉得会不会是我?”

她几乎立刻回答。

”我知道不可能。当你走进一扇门时，你会把它填满。这家伙连大衣都没穿。”

“谢谢你。”

哈里根的声音听起来很真诚。

”乔，”她听起来很难过，

”我今天早上对警察说的话不是真的。

”我知道，当然，”他回答说。

”玛丽，我很快就会来看你。也许明天。”

哈里根走到冷饮店，喝了一杯可乐，然后又去打电话给他的上司。

”拿到我想要的毒品了吗?”

他仔细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他说了几声”嗯哼”，不停地点头。”

……所以如果孩子死了，”

沃尔特斯总结道，”雷，作为他的母亲，会得到钱。”

“好吧，现在听着。”

哈利根说着，谈了一会儿。

”去吧，然后叫我到这儿来。”

他把投币电话的号码告诉了他的上司。

”快点。如果猜错了，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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