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女星的神秘手袋（下） (6-5)

在原来的照片里，我的确认出了威瑟斯汀，但从路易递给我的那张放大的照片上看，威瑟斯汀真的很明显，他被修理浴缸弄湿了。

我使劲地盯着。一想到这是一张注定要被谋杀的大学生的脸，就觉得很有趣。

这让我意识到，我们谁也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我看着照片上其他年轻的面孔，突然其中一张似乎正好击中了我的眼睛。“那个家伙，路易，”我喊道，“坐在第三排，左边数第二的，你见过他吗?“不，”路易说，眼睛瞪着我的胳膊肘。“我有。我知道它。当然，他比我大很多。

在这些小照片里没有表现出这种相似性，但在这张放大的照片里——”我拍了拍路易的背，直到他开始咳嗽。“也许你的玻璃眼睛发现了什么重大的东西，一些将把这一切打开的东西。“他是谁，尼克?”萨克斯路易。“我现在知道他是谁了，”我说。“但我不知道他当时是谁。

我要给费尔菲尔德学院打个电话，在我乱说之前问问清楚。这可是烫手山芋，路易。”

于是我挂了电话。

我离坦纳家只有四个街区。幸运的是，我能在警察到来之前赶到那里包扎好我的头。从那以后，我就不在乎了。

事实上，我希望他们会准时来接我。

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他们，两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在坦纳医生的办公室外让我下车。到处都没有警笛的声音。这个城市很安静。

似乎每个人都在睡觉。坦纳似乎也睡着了。他的夜铃响了将近一分钟都没有人应声。

我一只手抓着我悸动的脑袋，另一只手按住按钮。他的办公室在盖伦大厅(GalenHall)，那是一家专门为城里最富有、最成功的医生开设的公寓酒店。只要有你的地址，就表明你已经到了，而且你太傲慢了，除了“最好的人”，谁也不会参加。但这并没有吓到我。

我不停地按按钮，知道坦纳会撮合我，因为我是在威瑟斯汀的聚会上被介绍给他的。他终于打开了门，他那雍容华贵的身躯裹着一件丝绸刺绣的睡衣，他的眼镜闪闪发光，他那光滑的粉红色的脸温和得像猪油。

我可以看到他身后办公室里的豪华家具，以及那后面通往他公寓的走廊。

我从口袋里掏出路易·克劳斯为我做的照片。它还是有点潮湿。“见过?”我说。他看着它，瞳孔缩小了一些。这是所有。“不,我没有。这好像是威瑟斯汀先生年轻时坐在前排的照片。“还有第三排，医生——你认识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吗?”

“不，”坦纳冷冷地说，“我不喜欢。”

“我做的。是你，医生，你用了另一个名字，你的真名，在大学时代。“你疯了吗，撒切尔先生?”

“我希望不会。我很幸运，在你朝我开枪之后我还有头。“你病了，撒切尔先生。”

“不。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医生，右手。你可能还带着那把小枪。事实上，你可能见过。”他张开双手表示无辜。“我没有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解释一下好吗?”

“很高兴。你今晚杀了斯科特，差点杀了我。你从瓦拉·迪恩的包里偷了氰化物然后毒死了威瑟斯汀。你知道瓦拉可能会告诉我斯科特的事你担心斯科特会记得你是他的顾客他告诉过你给迪恩小姐毒药棒的事。

你当时在监视斯科特的住处，当你看到我进去时，你杀了他以掩盖事实，还想杀了我。”

“为什么?“那你甚至没有打死斯科特?”

“当然不会。”我不认识他。我可以证明——”

“等等，”我说。“可怜的老司各特不是个生意人，不过——大夫，你这儿大概有一些银器吧。”当我走进隔壁房间时，他的目光紧跟着我，闪着凶光。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一个大银托盘，上面印着字母，擦得锃亮，还有两个银烛台。“医生，你真是个受罚的猪，”我说。“一个人必须把你的头推到水里三次，你才会被淹死。”我把托盘翻过来，拿在灯光下，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东西——小小的、划花的首字母W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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