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白灵

冬日的长安，大风呼呼的刮着，吹的人直打晃，街上尘土飞扬。得亏现在是冬季，要是在雨季，长安城根本没法走，只要下雨，就算是小阵雨，但是足够让整个地区变为泥泞的海洋。高官禁止所有车辆和牲畜出门。不然的话，几个小时之内，泥土公路就会消失掉，整个城市的车辆就会被黄泥淹没。无风三尺土，有雨一身泥，这就是古长安的写状。

白越也并不惊奇，毕竟就算是现在民国的首都帝都，也是这样，甚至因为人口更多显得更为脏臭。

鹿三架着车，顺着地址慢慢找到了教会学院，看着眼前的西式建筑，鹿三停下了车，白越走到学院门口，轻轻扣门，等到有人出来，才表示来意。不一会儿，一个靓丽的身影的走了过来。但不是白灵，是白灵的老师，她告诉白越，白灵已经转到了别的中学去读书，并把那个学校的地址给了白越。

白越这才想起原著写过，白灵遇见鹿兆海才转走的，没有想到这么早，这么说白灵现在应该已经接受了革命书籍的洗礼了。边想着，边让鹿三驾车去那个中学。

“哥，你咋过来了？家里咋样啊？奶奶，妈，大，他们都咋样啊？”白灵刚看到白越就问了一大串问题，眼睛都有些红了，到底还是个小女孩。

“好，都好的很，我这次来是招呼你和我一起回去过年的。”白越看着眼前这个如同百灵鸟一样的女孩，白灵人如其名，灵气逼人，一双眼睛透着一股桀骜，姑父朱先生曾说，要是这双眼睛放在一个武将身上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但是放在女子身上，就显得与众不同。

白灵是白嘉轩唯一的女儿，幼时顽劣异常，却极聪慧，性子又刚烈，为进城求学，不惜刀横在脖子上，逼父亲让步。

因为她有父亲的宠爱，还有三个哥哥，一直备受宠爱，白灵从小像个男孩子一样地“疯”跑，几次缠小脚，都被父亲的疼爱，让她挣脱掉了。小时候的她是一个很单纯、天真的孩子。长大之后，白灵依旧是非常理想化的人，而且很固执，可以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不顾一切。

长大的白灵，对孩时的玩伴鹿兆鹏、鹿兆海离开白鹿原村，充满着好奇。一次，父亲白嘉轩偶然地到西安城走亲戚，白灵哭着闹着非跟不可。结果，白灵在长安城里看到了梳着“五四”短发、蓝斜襟上衣、黑裙子飒爽英姿的女学生，羡慕不已，就争取要和她们一样去上学。这样，在全家人反对的情况下，白灵勇毅不拔，死缠烂打，终于争取到了长安上学。

在长安城上学期间，白灵接触到了进步思想。为了接受进步思想，从教会中学转到鹿兆海的普通中学。又在接受进步思想的过程中，逐步接触了革命理论。

她有独立意识，对不满的东西不予接纳，对自己认可的东西一定要争取得到。

白越让白灵和中学的老师请了假，就拉着白灵坐着车回到皮匠铺子。

车上白灵有着一堆问题要问白越，但白越都没有回应。

到了铺子，就看到二姑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回来开饭，鹿三习惯的夹着碗筷不在桌上吃，白越说什么也不让，一定要让他和大家一起吃。白灵这才看出哥哥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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