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銮仪司、特务局之布阵,排兵演形,讲究枪炮,素有准头。精刀快刃,铳炮齐鸣,械武之间亦有合作,是戚少保兵贵杂之理也。”
“其发逆之阻勘协员,吾以探之,上天惩之失明,有五六人协洞府之巨,被吾阻之,尽皆中毒爆死。”
“彼郭西南小儿,南朝之大员。亦两擒两放,其示两国之友好也。”
……
罗拜道一展纸张,等墨迹晾干,微笑称其妙绝,此雄文狠狠打击了发逆的嚣张气焰,大长了我朝威风,用词也颇为精准和捉巧。反复赏阅,没有问题,可以致电。
着重点出主力齐出,敌人接连震惊的少见多怪,颟顸乏策。复盘精彩的战术发挥洋溢笔墨,不累赘述四方旗,还有工具人替身慷慨赴死的悲壮气氛。
“洪福”、“拼命”、“效死”……美好的词汇形成排比,这简直有种曾半圣,曾·格达迪——“臣屡战屡败,臣屡败屡战”的围棋妙手了。
把这张自己都不信的文章晾好,另起稿纸,写出郭勋城政敌自带干粮借虏平叛,然后得出发逆亦破耳。至于怎么亦破耳?这就想我圣朝再三重申肱股之间不允许勾心斗角,各自为政,一下放还是自己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但是就是这样,而像发逆这种里应外合的也不多吧,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的。
将这些一起上达天听,然后冷下脸来。
十几年前,特务局的财政是很成问题的。不过这和大环境有关,当时所有的衙门都挨饿,他奉命整顿起色。
要招好的武人要使银子,让他们一定安稳下来得一直给。潜入刺探,绘制地图,收集政治经济信息,把收集到信息再深化解读。这些都需要武者,学西学的专门人才和设备,把他们养起来也得花钱啊。
他到任,风气很差,也不干活。由于是新设的机构,都担忧前景,没点士气。
他还是自己掏腰包发了几个月的饷,把人心稳定了下来,又搞了一阵子黄赌啥的,勉强把运转经费稳定下来。
接下来就是搭上晋商的线,搞起了走私,走私的同时负责辑私,把辑私收上来的东西重新再走私。他们在泽州的时候,经常就有三晋的煤,不知道怎么得从山上地下自己出来,堆在一起,跳上车子。趁着天黑,几万吨几万吨地跑到南边去了,真是咄咄怪事。
顺便用各地刺探的消息用朝廷电台搞信息差,内幕交易。不仅稳定了局势,还盈利了,对皇帝内帑都有正向的贡献。
衙门有钱了,他的手下再也不强抢民女了,嫌弃她们没有专业的人骚活好,就连抢人戏码,都没有人家来的迫真清纯。也不出发前,先勒索一遍大户小民了,那没有让他们搭关系献上来的快。
这些人居然搞出了鄙视链,嫌弃还在干这事的兄弟衙门。倒不是他们真的不干了,只是变少了,这种就类似于喝惯了少女脚踩的欧罗巴酒庄葡萄酒,嫌弃不是脚踩的没味。
这一系列板斧下去,他在特务界的呼声很高,唯恐罗大人不掌控特务局。
只要确保其他人不能比他干的更好,加上过去的功劳在,他认为自己不可能被重重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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