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吵到你了。”
李沫“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看到皇埔轩手中的奏折,敬佩的说道:“皇埔轩,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
“无防,我的身体吃得消。”
李沫翻了个白眼,你牛,你厉害。
皇埔轩放下奏折,看到她头发乱糟糟的,走了过去。
李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干嘛?”
皇埔轩也不说话,走到她身后,便抬起手,用手指为李沫梳理青丝。
李沫大略因为没太睡饱,也懒得动,索性让皇埔轩给自己梳头。
这是临时的药房,屋子里没有梳子,没帮人梳过头发,皇埔轩的动作有点僵硬,他将束带打散,捏着女人柔软的青丝,挽起一缕,托到自己的手背上,另一只手穿过李沫的发间,指尖接连触碰到李沫的头皮。
李沫觉得皇埔轩不是在梳头,更像在按摩!
索性舒服的闭上眼睛,让皇埔轩继续鼓捣……
皇埔轩梳得很不利落,弄了半天,才将李沫的乌黑长发,重新挽起,再用发带束起。
等到弄好了,却发现李沫又睡着了,而且是坐着睡着的。
看来的确太累了,皇埔轩一脸心疼。
伸手便托住李沫的背后,确保她不会因为歪倒。
“王爷。”过了一会儿,刚才的护卫又来了。
皇埔轩杀人的心都有,那个傻不拉几的护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总感觉冷飕飕的。
…
天牢
太子的母亲德妃娘娘,自从她的儿子皇埔恒被斩杀之后,曾经高高在上的德妃娘娘已经成了阶下囚,遭殃的还有太子妃的娘家,德妃娘娘的娘家。
如何处置她们,一切都要等皇上醒过来之后才能做决定。
德妃娘娘被关得似乎有些麻木,又似乎有点疯癫,四十几岁的女人,肌肤白皙,眉眼如画,看起来宛若三十岁的妖娆一般。
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气中有一种破碎的美,好似蝶翼一般,在风中张扬飞舞,她缓缓抬起苍白纤细的脸孔,泛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对着狱卒冷然开口:“他在哪里?叫他来见我。”
狱卒被问的莫名其妙:“他是谁?”
“皇埔轩。”
“轩王的名讳岂是你能乱喊的。”
“我儿子是皇帝,皇埔轩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呵……”狱卒不由得冷笑一声,带着嘲讽:“你儿子是皇帝?难道你不知道你儿子早就死了吗,还想着当皇帝,痴人说梦话,现在,你最好祈求皇上能醒过来,不然你的九族全被诛杀,看到没有,天牢里关押的都是你们家族的人。”
“他凭什么不见我!”德妃娘娘大怒,站了起来,一身囚衣站在牢房之中,乌发横飞,满面愤恨,恨声说道:“我是德妃,皇上最疼爱的妃子,他皇埔轩阴谋窜政,狡诈无耻,罪不容赦……”
狱卒一鞭子抽在门上:“再嚷嚷,就对你不客气了,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德妃娘娘吗。”
德妃娘娘如疯子一般指着狱卒破口大骂:“恒儿没死,你在撒谎,你的心思如此歹毒,你不得好死…”
“你儿子早就死了,你死了这份心吧。”
德妃娘娘面容霎时变得雪白,嘴唇颤抖,突然崩溃般的大叫道:“我要见皇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女人今日的苦果,皆来源于她儿子曾经的所作所为,怨不得旁人,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生出这么个儿子。
夜里的风缓缓的吹起,德妃娘娘和众女圈的哭喊声回荡在天牢里。
过了许久,其他人哭累便歇下了,只有德妃娘娘还在哭天喊地。
狱卒被她们吵得耳朵不能清静,火气大得很,打开牢门,正准备把袜子塞到德妃娘娘的嘴里,一阵风吹过,烛火被熄灭,牢里顿时漆黑一片。
等狱卒把烛火点燃,哪里还有德妃娘娘的影子。
…
硕大的月亮皎洁的挂在空中,散着晕黄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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