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哲纠正他的说法:“从认识李大人开始,王爷一直都在发*。”
夏辰:“你们说,王爷千里迢迢从南疆赶来救李大人,为什么李大人一点都不感动,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秋雨:“我猜应该是用铁做的。”
冬哲一巴掌拍过去:“如果王爷喜欢的是你们,你们会答应吗?”
两人一听,感觉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竖起来,拼命摇头:“不答应!”
他们可是正常的男人,没有断袖倾向。
所以不能怪李大人,他们甚至为李沫鞠了一把同情的眼泪,被王爷这样的男人缠住,真是可怜呐。
秋雨几个人任命的把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官差扬出了河东村,警告他们不许再来骚扰冯大河一家,不然下场就是跟江县令一样。
十几个官差连爬带滚的跑了,江县令的尸体扔在地上也无人管。
李沫从何氏的口中得知,之所以发生今天的事情,还要从前段时间说起。
平宁县的苛捐杂税非常严重。
前段时间又要收什么人头税,一个人一年五百文,冯大河家里一共七口人,也就是3500文,三两半的银子。
这个家本来就很困难,应该说整个河东村都困难。
月初的时候,县衙已经派人过来收税,很多人都交不起,只好拿家里的东西出来相抵,才勉强过关。
更甚者,卖儿卖女,才把税银筹齐!
可谓是民不聊生,大家却敢怒不敢言。
但是冯大河家,因为冯大河是个药罐子,早已把这个家掏空,哪有钱交税。
有青楼的人过来说:“没有钱,卖女儿啊,家里几个女儿留来干什么?来我们青楼,绝对能给个好价钱。”
何氏气得直怼:“我们家就算再穷,也不会卖儿卖女。”
“去,女儿都是赔钱货,她们这个年纪正是卖好价钱的时候,小心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
气得何氏拿起扫帚就赶人,人是赶走了,钱还是没有着落!
只好苦苦哀求衙门,希望放宽期限,好让他们四处筹钱,衙门当时是答应了。
不巧的是,当时来催收税银的是陈恩,看到了冯大河的三个女儿,一条坏心思在心里形成。
于是,这一次,特地把江县令也叫了过来,江县令本来就是个色胚子,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谁知道,一来就遭到冯大河的激烈反抗,这不是找死的行为吗?
几个官差把冯大河打的不省人事,这才收手。
李沫气得直骂粗口:“艹,他娘的,这还是一方县令吗,这个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何氏一边抹泪一边说:“谁说不是呢,他爹就因为多说了几句,不同意交税银,就遭到他们的毒手,可怜了我的几个女儿,如果不是恩公相救,她们此刻已经落入虎口。”
说完又要给李沫下跪,被李沫一把拦住。
李沫问道:“这个人口税以前就有的,还是今年才有?”
何氏叹了口气:“今年才有,去年的跟今年都不一样,一年一个名堂。”
李沫:“县衙这么无法无天,就没有人去府城告他吗?”
何氏:“府城和县衙是一伙的,怎么告?”
李沫沉默,这种苛捐杂税之下,让老百姓们怎么活。
还没等李沫走出冯大河家,外面又来了一批官差。
领头的是河东村的村长冯村长。
冯村长指着冯大河家,对来人说:“廖官爷,他们还在里面,你们要小心,他们可是身怀武艺!”
廖官爷长得一脸凶神恶煞,是平宁县的捕快,陈恩的手下,此人向来心狠手辣,不知多少百姓惨遭他的毒手。
地上已经没有之前官差的踪影,留下一地的血迹。
廖官爷扬起手中的刀,号令所有官差:“冲进去,格杀无论。”
秋雨坐在一棵树上冷冷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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