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挑眉:“嗯?下毒,什么毒?”
皇埔轩面色平淡:“本王认为是假的,况且看起来也伤得不重。”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胸口的淤青,淤青的范围很窄,虽然位置在心脏之前,但看起来的确只像被碰了一下。
李沫想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抓过来,重新把脉。
把脉了好一会儿,最终没发现什么不妥,又怕正如他所说的中毒。
她又靠近些,想看皇埔轩胸前的淤青,细腻的手指在他那伤口部位按了按,皇埔轩微皱眉宇,眼神深了一分。
“很疼?”李沫问。
“嗯。”皇埔轩似乎没有逞强,直截了当地说。
若只是一点普通淤青,李沫这种程度的按压应该不会太痛,至少皇埔轩这样武艺高手,不太可能这点痛都吃不消。
“你要不要躺着?”李沫觉得这样站着似乎不太好,最好是能够躺在床上,让她好好检查一番。
“好,到你的房间去。”
李沫:“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
皇埔轩:“要不到本王的房间?随便你挑。”
李沫:“。。。”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皇埔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痛意瞬间消失,唇瓣一勾,跟了进去。
李沫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两个包衬,皇埔轩的眼色又沉了沉。
最终也没说什么,乖乖地躺在床上。
李沫再次扒开皇埔轩的衣服,这次动作有点大,加上他本就故意把衣服搞的松松垮垮的,一下竟把腰带都弄开了,男人顿时衣服大敞,不止前胸,连紧绷结实的小腹都露出来了。
大夫对待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李沫现在是大夫,职业道德崇高的大夫,哪怕把皇埔轩脱得光*溜溜,她也不会有半分的不适和遐想。
可皇埔轩却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些。
直到李沫又按了按那淤青,再抬起头,看他的表情时,他才又故意板起脸。
“很疼?”李沫停了下来,看着他。
男人紧抿唇瓣,深沉的点头。
李沫困惑:“看起来只是普通外伤,内脏也没损害,脉象更没问题,不应该啊。”
“查不出就算了。”皇埔轩很体贴的道:“一会儿本王去太医院瞧瞧。”
李沫顿时不悦了:“我都检查不出来,太医更检查不出来,别忘了解药是谁研究出来的。”
李沫从行囊中翻出一副银针,那是钟太医送给她的,要打包带走。
将银针消毒后,为他针灸。
她刺了一针,一边看着他一边问:“有什么感觉?”
皇埔轩说:“有一点点刺疼。”
李沫皱眉,却没说什么,接连扎了好几针,皇埔轩有时说话刺疼,有时说没感觉,有时说很疼。
收起针,李沫让他起来,有点沉重的说:“不像中毒,也没有内伤,但好像胸骨有点裂了。”
其实李沫也不能确定,她没法拍x片,也没有透视眼,所以也只能猜测。
皇埔轩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听着她说。
李沫道:“骨头有问题,而且你还感觉到明显疼痛,那就不能放着不管。”
骨裂缝,也算是骨折中的一种,叫做裂纹骨折,但因为不到真正骨折错位的地步,所以单凭人手,反而不好判断。
因为痕迹太小,若不是专业的骨科医生,很难凭经验作出诊断。
裂纹骨折一般若不太严重,休息几天也就好了,但若是有明显疼痛感,而且不小心休养,就很容易恶化,最后演变成移位骨折,而移位骨折,则需要动手术才能正位。
这里不是现代,是古代,李沫尽管可以做手术,但这里医疗条件毕竟有限,动完手术又需要很长时间静养,这就麻烦了。
而且李沫也不想在京城呆这么久,多呆一天,暴露的机会就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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