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来,李沫得罪的也就是太守府里的这几个人,要把前几天周成等人的商讨说出来吗?
李沫把玩着手中的刀:“刘大人,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我们松江县这段时间这么大的动静,别说你一点都不知道。”
刘太守豁出去了:“当然知道,前几天,周成几个说你们松江县太嚣张了,要本官好好惩罚你们,但是你放心,本官没有答应。”
李沫:“除了周成还有谁?”
刘太守把当天几个人的名字都说出来,还把地址也说了出来,不说出来也不行呀,这个瘟神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李沫不在逗留,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这个院子因为刘太守今晚在此歇息,所有下人都被二姨娘赶走,不然历史怎么会重演。
难得来一次太守府,不可能空手而归,于是李沫和宋旻两人去刘太守的书房和账房打包了一小麻袋,这次给刘太守一个面子,所以才打包这么少,毕竟他没有参与这件事,如果查出来他也有参与了,事情不会这么算了,定会让他后悔来人间走一趟。
刘太守的心在滴血,这个瘟神还是没有放过他,幸亏他早有防备,早早把小金库转移了,不然亏得更多。
护卫们看着大摇大摆走出来的两人,一时不知道该拦还是不该拦,拦嘛,他们又是从太守的房间光明正大出来的,太守也没有说要拦截,不拦嘛,他们两个又是怎么进来的,会不会是刺客?
宋旻摇摇头,请这些护卫简直是浪费钱,世界上怎么有如此的傻子!
李沫有去过周成的家,熟悉路线。
两人很快就到了周成的府上。
周成不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只是太守府的一个幕僚,所以不管是人力还是财力,都无法与太守府相比。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周成却还没有睡意,正一人在月下小酌,大冬天的晚上也不嫌冷,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其实今天晚上,他不应该呆在家里的,应该在怡红院花魁的房中,汤同知请客,实属难得,只是临时有事没去成,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有机会。
周府只有十几名家丁,除了值夜的人,其他人早就休息了。
周成心里高兴呀,把李沬在府城的店铺砸了,人也打了,看她以后还敢嚣张,看他还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所以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以后让她见到我们必须恭恭敬敬地,如条狗一般,不然让她没好日子过,在松江县人的面前丢尽脸面,无法立足。
还有多少个店铺呢?装修一个就砸一个,砸到她害怕为止。
砸店的过程就是爽,明天再接再厉。
李沫确定周围没有不确定因素,信庭闲步走到亭子里,宋旻依旧负责放哨。
“周主簿,这酒好喝吗?”
周成已经喝了七分醉,看着眼前的人,莫名觉得熟悉:“你谁呀?为何与松江县的那个李沫如此相像?”
李沫把桌子的酒直接泼在他的脸上:“在说呢。”
周成酒醒三分,认出了眼前中人:“李沫?”
李沫:“周主簿,这下该酒醒了吧。”
周成想到自己做的亏心事,立马高喊:“来。。”
而这个人字还没出口,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他的喉咙间,吓得他差点就尿了。
现在是酒醒十分:“你想干什么?”
李沫冷冷地说:“要你的命。”
周成用手推了一下刀,却发现推不动。
这才真正的慌了:“李大人,不知我何时得罪了你?”
李沫拿刀的手稍微一用力,周成的脖子上立即划出了一条血迹。
周成差点就跪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李沫:“周主簿,店铺的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本官现在就只认定是你一个人做的。”
周成心里一激灵,这事怎么就被她查到了?谁是叛徒?
打死也不能承认:“你说的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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