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良:。。。。
松了口气,搞了半天,为的就是钱呐,不是要人命就好。
何文良惴惴不安地问:“敢问李大人这个补偿要多少银子?”
李沫想了一下,一笔一笔地开始算:“今天三人提心吊胆了一天,心灵受到伤害,最起码得一人一千两吧,还有就是县衙所有的人,最起码也得一人一百两吧,县衙里还有十三人,今天的误工费,心里阴影补偿费,算起来最少一万两。”
何进元一听脸色大变,大声呵斥:“一万两,你干脆去抢吧。”
李沫看了自己修长的小手,淡淡地说道:“这就是在抢呀。”
何进元父子俩:。。。。
何文良急了:“爹,不就是一万两吗?给他就是了。”
何进元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万两,你不想想我们赚要多久才能赚到一万两。”
说完看向李沫,义正严词,化身为正义之师:“李大人,我已经承诺以后不再找你们的麻烦,况且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所以这个所谓的什么赔偿等费用压根就不存在,况且我派出去的人也被你们杀了,我还没叫你们赔偿呢。”
李沫歪着头轻启朱唇:“是本官叫你去杀我们的吗?”
何进元气得伤腿更痛了,这个狗官,实在是欺人太甚。
李沫:“不想给,也行,那就。。。”
话还没说完,屋外传来撞击门的声音,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了进来:“老爷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何进元仿佛忘了刚才的承诺,如打了鸡血似的,也忘了大腿的痛,凶神恶煞地说:“李沫,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连何文良也忘了断腿之痛:“狗官,你今天可是插翅难逃。”
李沫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既然你们如此不配合,那就委屈一下了。”
门很快就被撞破,窗户也被人从外砸开,瞬间涌入十几号,原来宽大的房间略显拥挤。
“老爷。。。。”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没有人敢再逾前一步,房间里静得出奇,只听到大家一阵阵倒吸口气的声音。
带头的是个熟人,就是刚才被李沫用手刀劈晕的小伙子,李沫抿了下嘴唇,这么快就醒了,早知道下手重一点,看来对坏人心慈总是没有好果子,回头就能咬你一口。
只见房子的横梁上,吊着两个人,绑着他们的是他们自个的腰带,嘴巴里塞的是他们自个的臭袜子,何文良有幸第二次被塞臭袜子,第一次的臭袜子实在是令人作呕,估计以后的人生都有了阴影。
李沫正手持着长刀,肆意靠坐在椅子上,漠然看着门外。
一个身着亮丽的年轻妇人走了过来,看着被吊在空中的何进元,哭得梨花带泪,心疼地喊着:“老爷。”
那声音娇翠欲滴,余音绕梁,听得李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听得何进元心都要碎了,听得众人恨不得马上拥入*怀*中,好*声安*慰。
何进元嘴巴一直呜呜不停,似向娇妻示意他没事。
小伙子:“大胆狗官,还不速速放了我家老爷。”
李沫冷冷地看着他,真是个傻缺,枪打出头鸟,等一下就拿你开刀吧。
李沫凉凉地说道:“别急,吊一吊可以增长记性,有些错误犯一次就好了,再犯第二次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气的一阵吸气,一个人在此还敢这么嚣张。
“只要你们不乱来,他们两位的头会稳稳在他们脖子上顶着的,尽管放心!但是,只要你们有一个人上前,那何老爷的身上就会多挨一刀,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众人不退开,死死盯着她。
那位年轻的妇人柔柔地开口了:“你想干什么?只要你放了他们,对于你犯下的滔天大罪,我们既往不咎。”
李沫把玩着手中的大刀:“要是我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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