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纬煞有其事道:“那也得走一趟,不枉她们关心你一场。”
洪澄翻了翻白眼:“别是坏人名节,心中有愧吧?”
没有!
刘纬愿意表达一定善意,却不可能放弃引导舆论,今日肆无忌惮尚且如此艰难,遑论他日遍地枷锁时?
刘纬拉着钱易在审官院前闲聊了两句,备受敷衍的钱易便迎来转机,至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杜镐最是意外:“你怎么又和钱易搅在一起了?”
刘纬捏着鼻子道明一大早被钱易夫妇堵在家门口一事。
杜镐捧腹:“没道理啊?钱倧子钱昆、钱易才情惊艳,特别是钱易,远胜钱俶诸子。钱俶生前一直压着他们,致其官爵、俸禄均无着落。现如今几无往来,但这两兄弟都挺上进,不至于埋没。”
刘纬无奈道:“学生有错在先,怪不了别人。当初想着钱氏诸子就钱易夫妇不在京,搓圆搓扁随意,谁知道他会这个时候回京应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
杜镐摇头:“他还是不服气?人生能有几个八年?宋白已去,凭什么倔下去?落到冯拯手里,还得再脱一层皮。”
刘纬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在客栈寄住,家产早已变卖?”
杜镐轻笑:“哪来的家产?太平兴国三年,先帝诏两浙路发钱俶缌麻以上亲(五服之内)及所管官吏尽数归阙。当时钱倧已逝,钱俶自身难保、且儿女众多,哪有心思管钱昆、钱易?仅礼贤宅为永业,其他人想要安乐……得看从吴越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钱昆、钱易之前在吴越近乎软禁,哪有民脂民膏可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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