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纬煞有其事:“童子明明是在感慨贵司人人清白,为圣命抛头颅、洒热血,不惧生死,无怨无悔。”
卫绍钦破天荒的红了脸,顾左言他:“奉礼郎刚刚怎么没提及巫蛊之事?”
“臆测之言,有待验证。”
“这就是奉礼郎的不是了,巫蛊无小事,且涉及皇亲国戚,当三思而后行。”
“都知所言,童子不敢苟同。童子受左一厢公事所那指挥提醒才有所悟,是妖言惑众先出,强盗之论在后,可有不是之处?天无二日,国无二主,童子穷尽一生都无法报答陛下知遇之恩,哪有余力顾忌皇亲国戚的想法?”
“奉礼郎为何来皇城司?”
“童子错了,应该去开封府的。先前想着都知是陛下臣子,现在才明白都知是赵家臣子。”
卫绍钦皱眉不语,只觉刘纬浑身是刺、偏偏又滑不留手,天生一颗官油子的心,仗着一副孩童面孔肆无忌惮。他思量再三,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奉礼郎到底想怎样?巫蛊之论涉及秦国长公主,无论如何,都得取旨行事。”
刘纬板着一副纯真面孔,愕然道:“都知想屈打成招?童子何时提过臆测之言?一直是都知在自说自话,童子还想问呢,都知是怎么知道的?”
卫绍钦细细一想确实如此,不由恼羞成怒:“请奉礼郎去南院举告,今日白文肇知印。”
刘纬揖道:“谢都知关心,童子这就过去。”
卫绍钦见他逃也似的迈出门槛,突又放软身段,“老夫遣人作保,助奉礼郎与洪家易宅如何?”
刘纬脚下飞快,头也不回的道:“好意心领了,洪家小娘子已请王公钦若作保。”
“桀桀……”卫绍钦气极反笑,“给老夫抱回来!”
“烤鹅!你们干嘛?快放我下来,救命啊,皇城司私刑童子……”
墙外卒役纷纷绕道,惟恐一不小心就成了皇城司不法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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