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朝宗趁此间隙拆开木箱,布、绢各一箱,书籍一箱,底稿两箱,白纸三箱。
刘纬对那两箱底稿特别感兴趣,随手拿起一沓翻看,大喜过望。
全是宋太初亲笔所书,涉及奏疏、故旧往来、家书等等,可以借助这些文字准确了解当今政治、经济、民生,甚至是潜规则,戴国贞的这些早就一烧了之。
“会不会犯忌讳?”王氏也能看出刘纬心中激荡。
“应该不会,今上用的就是老师稳重。”刘纬又拿出一沓底稿飞速翻看,“全是老师笔迹,正反都有字……”
“臭不要脸的,没拜师呢,娘,你别打,听我说啊,纬哥儿刚刚还想收我为徒……”戴朝宗又一次抱着王氏小腿卖惨。
刘纬觉得自己也惨,先是丁谓,后是宋太初,全都有一去不回头之相,真是命运多舛。
没办法,谁又能料到巴蜀局势糜烂到这个地步?
独善其身于五代乱世,却没能熬过和平统一,又是谁之过?
刘纬不敢明着埋汰赵光义,毕竟王氏正未雨绸缪的领着他拜访左邻右舍。
童子试人选直送阙下,因而须得地方乡邻认可,再由府路行政长官荐解。
宋初,贡举、制举、恩科的录取程序不尽相同,第一步却完全一样,须持牒自陈于州县,获得父母官认可方能就试。
牒以户贴为主,不仅得有姓名、家世、籍贯、三代等,还必须有乡邻作保。
不忠不孝、迹涉疏狂、兼亏礼教、曾遭刑责者(杖刑及以上)不得应解。
胥吏、工商杂类不得应解(特旨除外)。
非本州府籍贯者不得应解(入读国子监除外)。
丧服在身者不得应解。
废疾者不得应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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