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合门祗候焦守节乃勋贵世家,惯于行伍,睡的比较死,边系长袍边问,“告状的?”
“不是。”刘纬连忙否认,话说的太明白,他和妹妹以后无法安生度日。
“小郎君多大?”丁谓和颜悦色,惟恐吓着一双小儿女。
“童子七岁,妹妹两岁。”刘纬又给焦守节行了一礼。
“可曾启蒙?”丁谓微微一愣,“神童”二字从脑中划过,难道……和我一样?
“小郎君是蜀人?”焦守节的关心截然不同。
“识字少,书写不大会。”刘纬有条有理的回应,“童子原籍巴蜀,一岁时随家人迁至夷陵。”
“两位天使见谅……”递铺铺长急急忙忙跑来,袖卷手湿,像是正在准备早食,看向刘纬的眼神也有些疑惑,谁的耳目这么灵便?一大早就寻来了。
“打扰几位官人休息了,童子和妹妹准备进城,天还没亮,想在递铺外面歇一会。”刘纬又是深深一揖,身无长物,又无依靠,只能先把礼数做到尽善尽美。
“小郎君是北磨村的?”递铺铺长心中一动,又问,“刘里正是小郎君什么人?”
“正是家父。”刘纬黯然神伤,怀里的刘娇搂得更紧了。
铺长一脸感慨的点点头,把来龙去脉简略的说给丁谓、焦守节听。
京师来人打量刘纬兄妹俩的眼神中多出些惭愧和自责。
都是债!
衙前之役,破户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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