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踢得不轻,陈文茵疼得龇牙咧嘴,可又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自己踉踉跄跄到桌子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揉着自己的痛处。
这家伙睡着之后简直是个高手啊,自己都没法在她手下讨得好处吗?
陈文茵叹一口气,缓缓坐到椅子,可被踢疼的位置和坚硬的椅子一接触,居然又是一阵阵生疼传了来。
她稍微叹一口气,扭了扭身体,找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这才将手里的信纸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了阿米尔将两张信纸粘贴的痕迹。
阿米尔的手法太过粗糙了,只要稍微看一眼就能发现端倪,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逃过哈拉汗的眼睛的。
陈文茵不知道的是,其实哈拉汗根本没看这封信,否则只怕真的就发现了端倪。
不过穆月盈不是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说不定哈拉汗和穆月盈一样是个大大咧咧的家伙?
陈文茵掏出随身带着的一把细小的短刀来,将两张信纸仔细裁开,既要小心不伤到下两层纸,又要保证下面那张信纸的字迹不会留在面信纸的背面。
阿米尔那粗糙的粘贴技术实在是给陈文茵增加了不少工作难度,她花了一刻多的时间,才终于将两张信纸完美拆开。
她抹去额头的汗水,微微喘了口气,起身将写给穆月盈的那张信纸塞回到穆月盈怀里。穆月盈仍旧仰卧着睡得正香,被塞入这张信纸时,吧唧了一下嘴,抱住信纸转身侧卧,继续睡了。
陈文茵看着她的样子,不禁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能不能装下哀愁,她不会一醒来就把这些事情都忘了吧。
陈文茵想了想,自己纠结这些干什么?还是好好看看阿米尔给自己的回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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