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为什么重,这个还用说吗,她一个练武之人怎么可能不重?
陈文茵没空给她普及这些知识,只是扶着额头道:“你来得正好,替朕叫一下御医,朕好像病了。”
穆月盈撇了撇嘴道:“病了?平日里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说病就病了?”
她也不管陈文茵一脸的不开心,迈开步子就向外面走去。见到附近的小太监,便开声喊道:“哎,那个……你去叫一下御医,你们家陛下病了。”
她对自己不心的事从来记不住,倒是那被她叫做“哎”的小太监一听说陛下病了,赶紧风风火火跑着去找御医了。
穆月盈眨巴眨巴眼睛,回到寝宫对陈文茵道:“那小家伙跑得真快,不知道的以为你都快死了呢。”
陈文茵坐到桌子边,用手撑着自己的脸,笑道:“朕要是真死了,那也得叫‘驾崩’才对。”
穆月盈听了无奈道:“你们汉人规矩真多,死就死吧,还那么多说法,让人记都记不住。”
两人正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拌嘴,那边御医已经赶过来了。
看那御医跑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恐怕那小太监给他形容的真是陈文茵快没气了吧。
想到这里,穆月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御医和小太监看着穆月盈的样子不明所以。
陈文茵对那御医道:“别管她,她脑子有问题,你赶紧来给朕看看。”
那御医诺诺点头,前准备好家伙事,便给陈文茵诊起脉来。
说来那御医也是尴尬,先帝好歹是个男性,看诊时没那么多忌讳,可新帝是个女子,他现在就是号脉都能惊得自己一身冷汗。
过了好一阵子,那御医才敢颤声道:“陛下……没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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