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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公息怒,董公息怒!”
“哼!”冷哼一声的董卓见袁绍的快步离去,也是收锋入鞘,同时,其脸上的怒色也是变得相当之快。
董卓仰面大笑道:
“哈哈......诸公受惊了,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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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还坐個屁!
浑身发毛了的杨景,先是连忙给其伯父杨琦使了一個眼神,然后径直起身,朝着董卓道:
“景初闻董公少时行侠仗义,慷慨大方,能左右开弓,屡胜羌胡,实为佩服少时之董公也。可董公所言废立之事,乃国家社稷之大事,废嫡长而立幼,于礼法不合,终会生于祸患。然,依象景看,不可于酒后相商,还是改日再议。董公你看......杨景告辞!”
作揖行礼完,杨景那还顾得上周围眼里的诧异跟盘算,装完先跑了再说。
而且在跑之前,还不忘夸一夸董卓,以防自己别被留在这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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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步跑出客堂的杨景,于前堂就遇上了一直等候之的甘宁等人。同时,自家的伯父杨琦也紧跟其后快步地小跑追上来了。
重新落到杨景的身旁的杨琦又拍上了杨景的肩膀,仍有些惊悸的叹言:“景侄,汝刚刚可是吓吾一跳,袁绍那斯才刚退走,汝怎么能先上道言?且要知董卓那斯大势已成,荡覆京畿!若想退,应等王允、卢植之辈才好,不然若是触动了那恶斯的霉头,可是会杀鸡儆猴!”
杨琦的担忧当然是有道理的。
那董卓是個什么人?董卓逆乱,诚巨奸,凶国害民,无所逃罪也。
而杨景是個什么人?只是個有点名气的白身世家子弟罢了,还才十四岁。
一個实岁十四、虚十五的童子都敢以祖之名跳上来反董?这不是找死么?在当时来看一個没及冠的童子就是一個没长成的孩子,没及冠的孩子只要死了就算是早夭。
所以杨琦到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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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奔走而出袁府的杨景,瞅着眼前仍然还在不停飘落的小雨,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儿。
他回盼了一下身旁的伯父杨琦,边走边道:“子侄也属无意啊!且不说董卓,光那位王允跟袁绍就已让侄感到了四面的杀机,藏喜怒心,是是非非,此...此京畿真是一念执着风波起,侄不相信董卓若无...若无人借势,其何敢入袁府,甚至言废立之大事乎!”
甚至这场宴会都可能是一场局!
他先前只顾着看戏了,没有想到深层的意味,那些丑恶的嘴脸,无一不在伪装,多为包藏祸心。
......
宦官就是权力,这点在这时一点都不夸张。
新继位的皇帝没有了太监宦官就没有了朝廷,以前的皇帝就是借用宦官掌权的,如今宦官都死绝了,外戚也被拔了,光一個妇人何太后有什么用?
尊她何氏她就是何太后,不尊何氏她就狗屁不是。
现在已是士大夫的时代,是士大夫说了算,是士大夫说的准。
没有了宦官,新皇帝无权也就一個傀儡而已。
权力已经进入了真空期。
士大夫的短期争斗也已经到来。
至于野心不小的董卓?
还只是一個有点实力的外人而已,其董卓表面上甚至是支持袁氏的。
但谁又能想到这個袁氏养的狗居然后面把主人给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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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甚至以为,真实的的袁绍既然敢跑,那就是已经起了谋逆之心,其巨大野心甚至坑死为其兄长的嫡长子袁基。而且袁绍可能已经看出董卓的图谋了,既然董卓有所图谋,那何不把京师的水搅浑,然后以其大英雄的名头在行谋逆之事呢?
.........
而且他们杨氏还有赵氏已经被人家汝南袁氏给坑了。
也难怪祖叔公赵谦不愿意来。
可能汝南袁氏早已暗中授意董卓就论废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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