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总觉得武迟的武功哪里有些不对劲儿。”郑飞虹若有所思的对霍不思道,“这次他差点就走火入魔。”
霍不思眼皮都不抬一下道:“没让你管的事情,最好莫要瞎插手。这里目前没你的事儿,你回去先待着调理调理。过几天我会委派任务给你。”
郑飞虹双眼发亮道:“老爷子可是真的?终于要给我派任务了吗,哈哈哈,我也终于能脱贫致富了!”
霍不思道:“经过这一次,想必你应该的顾虑应该小多了。”
郑飞虹叹道:“这次武迟那小子差点就丧命了,我也是情急之下出手,启料他居然也和我同一时间下手。鲁至达是被我俩一起杀死的。”
郑飞虹走了,武迟暂时留在霍不思身边安息疗伤,以他目前的状态还不能回到家中。
武迟昏睡了三天三夜,在一个漆黑的期望醒来。
胸口气血阻塞,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口吐一口黑血。
霍不思道:“醒了,这次江湖之行,有什么收获。”
武迟擦去嘴边的黑血,道:“武艺精长了不少。人虽然我杀了,但是任务我也完成了,你不能反悔答应我的事。”
霍不思长啸一声,道:“哈哈,你小子,刚苏醒过来就心念着习武。”
武迟道:“其他的我并不关心。”
霍不思道:“你现在的身体还行?”
武迟拍了拍胸口,道:“你觉得我不行?”
武迟并未着急回家,一来他身上有伤,不便被娘亲赵雨疏瞧见逼问伤从何来,枉自惹来麻烦事情,二来他迫切的想要学习武功,于是便待在了坟地。
霍不思不遗余力传授武迟武功,转瞬半月已过。武迟的伤势早已痊愈,而霍不思答应传授的武功也掌握得七七八八,不需要昼夜指导,武迟回家了。
赵雨疏在城里距女红坊不过两条街的地方购了一间民宅,远离了吵杂的街市,二层大院。
赵雨疏依旧很忙碌,时常早出晚归,并不知道武迟白天踪迹何处,还以为他乖乖的待在家里读写文章诗词。生活渐渐富裕,武迟经常能得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零花钱,但与娘亲相处的时日却越来越少。
武迟觉得很孤寂,他把这份感觉用练武来驱逐。从睁开眼睛听闻娘亲踏出大门愈来愈淡的脚步声开始练武,一直到那熟悉的脚步声离大门愈来愈近便停。
霍不思没有继续待在城郊外的坟冢,而是随着武迟的搬家移居到了城内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洞内。那个地洞只有一人宽深,似乎就是专门为霍不思挖掘定做。武迟并不知道霍不思是怎么在那么狭隘的地洞里忍受下来的,反正他每次去找霍不思时,他都躺在地洞内,像个死人一样。
武迟每次要学习新的武功,必须完成一起霍不思交托的刺杀任务。
武迟的目标挑选得很是精妙,每次都只比他稍强一点。所以武迟必须竭尽全力,在与目标人物的拼杀之中,在死亡的边界逡巡不进,为了活下去、杀死对手,他只能不断强迫自己突破现阶段,不断的逼迫自己在实战中快速掌握对手的出招。
不过一年有余,武迟已然成为杀手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只是听见一个兽眼少年便全身颤栗色变。
赵雨疏即便再怎么不着家,也已经发现了武迟的变化。他离开家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离开的时间短则三四天,长则一两个月。而且武迟身上莫名其妙出现了许多的疤痕,她曾试探着询问他每次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了,身上的伤痕的如何而来。武迟只是淡淡的回应她,他喜欢上了狩猎。
赵雨疏渐渐觉得,武迟变得越来越陌生。女红坊越来越成熟,一套流程已逐渐步入正轨,赵雨疏把大权下放给忠厚之人,自己只是偶尔过问以及按时进行按时的培训。她把更多的时间用来照顾陪伴武迟。
武迟并没有因为赵雨疏而放弃之前的生活,他心中的情感似乎越来越轻微,一颗心几乎被武学占满,人命在他的眼中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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