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爷爷在呢吗,大叔是个斯文人,我想不会趁人之危的。”姑娘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风子殷也不好再推脱。
李老头家里三间正房两间厢房,瑛姑把风子殷引入一间厢房。“这原本是我三叔的房间,自从他从军以后就闲置下来,虽说不曾住人,但我每日打扫倒也干净。”
瑛姑一边说话一边铺床。又从顶箱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来,“这是我三叔的衣服洗过的明早你换上吧。”
“那就多谢姑娘了。”“嗯,时候不早了恩公早点休息吧,我走了。”“姑娘也早些休息。”风子殷送走瑛姑,就关上门吹灯歇下了。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风子殷换上了昨天瑛姑送给他的衣服,把旧衣服系一个包裹给在身上,蹑足出了房门,顺手带上。忽然眉头一挑,耳朵动了几下,听到有破空声,一回头,看身后站着一个人。这人身高尺有余,穿着夜行衣,右手提着一只兔子,兔子雪白的皮毛没有一根杂色。左右张望,猫着腰奔墙脚鸡笼去了,看装束行径像贼一般。风子殷紧随其后,只见他站在鸡笼前停下脚步,腾出一只手来慢慢伸手去摸鸡笼,就在他刚要开笼门的时候风子殷一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胛骨,
“哎呦!李三爷,是我天雄啊。”廖天雄肩膀吃疼,赶紧报上姓名。
风子殷一听愣了,是本村人,而且不像是贼,贼人胆虚,被抓个现行儿他得跑啊,所以手上卸了劲。
他这边泄劲,廖天雄肩膀一松,一回头,嗯?眼珠子瞪多大。这人不是李三爷,披头散发背着一包裹,莫非是李三叔回来了?
“李三叔,你回来了?我给瑛姑送兔子,您是时候回来的,这几年三爷老念叨你呢,三爷知道你回来了肯定高兴死。”廖天雄兴奋地说,风子殷没搭茬。
不对,他不是李三叔,要是李三叔的话早就耳帖子上来了,哪里容他说这么多废话?不是三叔就那是谁呢?这灯瞎火的,披散着头发,背个包裹也不敢说话。
咦···他眼珠一转忽然伸手向前一抓,扣住了风子殷的肩膀。风子殷一挥手擒住了他的腕子,向后一拧往背上一压,来了一记擒拿手。廖天雄左手胳膊肘向后一推,风子殷一撒手,蹬蹬蹬退了几步,俩人在院子里打起来了······
瑛姑在里屋睡得迷迷糊糊,隐约间听到院里有动静,揉揉眼,打了个哈欠支起身子坐起来了。再一听,似乎是有人在打拳,于是她站起身来,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透着缝往外看:天刚蒙蒙亮,院子里有一黑一青两个人影闪动,怎么会有两个人呢?那个人是谁?瑛姑又揉揉眼睛想看个清楚。忽然一阵凉风吹进来,瑛姑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关上窗户。
转身下床,穿衣服。“瑛姑,给我倒点水,我心里烧得慌。”听到爷爷喊她,心里一紧,贴身的单衣少系了一个扣;随手抄起外衣披在身上,趿拉着鞋出去了。来到爷爷房间倒了一碗水给他,爷爷或许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所以喝完水又躺下了。穿好外衣,给爷爷盖好被子,鞋还没拔上,却听到外面“咣当!”一声,不由得心生疑惑,起身迈步到堂屋,推门往外看。
看见了风子殷在院子里挥着拳头走来走去,问道:“大叔,你怎么起那么早啊?”
她刚起,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只看见风子殷的嘴一开一合一边向她挥手,“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她撩起了耳边的头发问道,下意识地向前走去。可是没走两步,却被自己的鞋给绊住了,正巧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扑面而来。瑛姑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想躲开,脚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抬不起来。就在这时,忽然感觉有人拉了她一把,然后身体一轻,自己像是撞在了一面墙上,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忽然浑身一震,感觉很特别。
风子殷看见瑛姑从屋里出来,心里一凝:糟了,她怎么起来了,这万一要是伤着她可不好办;眼前这小子也是个难缠的货,下手重了,怕伤着,下手轻了制不住他,真该死!眼看瑛姑一步步逼近,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都要摔跤的样子。忽然,心里一横,一把抓起她的袖子,把她揽入怀中。一股子清香入鼻,太香了,沁人心脾!低头一瞧,那脖颈下的皮肤如羊脂一般雪白光滑,让人忍不住去抚摸,令风子殷有些许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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