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独自走进这房间,里面几人见她遮掩面容却难掩绝色,但手上拿的方天画戟估摸着也有三四十斤重,可看她走路却感觉不到一点吃力反而脚步轻盈。
李温一家这时候停止了无泪的哭泣,李温反而笑道:“没想到要取我一家性命的,居然是你这么一个小娃娃。”然后转过头向莫容二人道:“你们的主子到了,没必要演戏了吧。”说完张邪李恶两人不知何时已经一脸严肃地挡在李温和莫容二人之间。
那蒙面女子道:“这两个人我不认识。”
李温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莫不是诓老子吧?这附近的人都害怕老子,走的走,躲的躲,这一男一女两个小年轻来到京城怎么也会听说些老子‘阎王再世’的威名,居然还来应召护卫?不是你们的内应就是傻。”李温已经和刚才儒雅斯文的退休官员的动作谈吐全然不同了,扯着嘶哑的嗓子喊着,表情狰狞,他从胸前衣服里掏出一把锈金匕首对着莫羡天和媚儿二人:“你们是擒龙的人。”
莫羡天和容媚儿一脸无辜,都道:“我们不知道什么擒龙。”
李温闻言,按胸弯腰大笑:“谁信你们呢!后面那些小厮婢女房间里的尸体你们都知道了吧,哈哈哈哈,那味道爽不爽啊,哈?”李温此时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如果他说的不是死去的婢女小厮的性命而是一件玩具的话,旁人还以为是一个老顽童在向他人炫耀自己的恶作剧。
莫羡天和容媚儿向那蒙面女子投去询问的目光,那蒙面女子问道:“无关人等躲一边去!”
容媚儿一阵气结:“你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我们可是好人好吗!”
莫羡天拉住正要与那蒙面女子理论的容媚儿,靠近容媚儿耳边小声说道:“异香。”
容媚儿感觉耳根一热,先是羞涩,听明白莫羡天的话外之音之后,心里明亮起来:“她就是那偷听我们说话的女子,不然她如果一直在门外的话知道我们还安慰这李家一伙恶魔,肯定会认为我们是同伙,可她却略过我们直接说无关人等,肯定是大概也知道我们也是来搜查线索的,莫非她也是为俞龙飞将军遇刺一案而来?”
李温眼镜眯成了一条缝:“哦?你们不是擒龙?”转头对着蒙面女子淫笑道:“嘻嘻女娃子这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擒龙里给男人玩的吧。”
那蒙面女子突然把方天画戟矗在地上,对李温的话并未回答,用着冷冷的声音向着李温道:“你搜查账簿未果,杀掉了三位账房先生,又听信下人的风言风语杀害十几名婢女的小厮还把他们的尸首投入侧院的井中还用石头封井以为这样就没人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
莫羡天和媚儿两人想起后院那口被石头封上的井,愤怒和悲痛之情一起涌上来,容媚儿指着李温一家人道:“你们好毒的心肠。”
李老太太尖声笑起来:“小娃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些下人早晚都是死,早点死反而不用干那么多活,多舒服哦嚯嚯嚯。”那两个儿子也跟着笑起来。
大儿子向高瘦“镖师”张邪喊道:“张长官,李长官,金羽卫和飞狼卫该出场了吧。”
张邪李恶这时候已经冷眼旁观,听得李家大少爷发话,张邪取出一片金箔制成的羽毛,李恶掏出一枚黑乎乎的狼牙,只听得张邪把金羽箔放在唇边,轻轻一吹,这薄薄的金羽箔竟然声音清脆明亮悠扬,在厅里各人感觉到地面传来些许规律的震动,一踏一踏……李恶闭上眼,把黑狼牙放进嘴里,黑狼牙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嚎,似乎一头巨狼在发号,呜呜呜……这时候地面低沉而有规律的脚步声已经停止,但房梁上又传来咔啦咔啦的声音。
“金羽卫!飞狼卫!皇上十支近卫军之二?你们哪来的兵权?”容媚儿和莫羡天惊愕道。
“这恐怕本来就是那死皇帝和陈狗贼谋划布的局吧?”蒙面女子的声音依旧听不到一点情感波动。
本来阴暗的内厅这时被窗外和门外密密麻麻的火把照亮了,金羽卫身上密密麻麻的金色铁皮把火光反射到四面方,空旷的内厅此时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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