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鹤顶红双掌抱起放在白骨血面前的酒壶,仰首就喝。
“哎!你做什么?”寂寞剑客见到鹤顶红抱起酒壶饮酒,慌忙起身,从鹤顶红手里将酒壶夺过来,训斥:“你有伤在身,不能饮酒。”
“你们……”鹤顶红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到伤心,一手抚在胸口:“你们老实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什么?”
寂寞剑客、白骨血听到鹤顶红的话,都大为震惊。
“鹤顶红!你误会了?”白骨血急忙解释。
“误会了?”鹤顶红强颜一笑,一手拍在桌上:“你们解释一下,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喝着美酒,吃着小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会发生什么,我与白骨血只不过是饮酒谈论剑法而已。”寂寞剑客义正严词,解释清楚自己为何会在白骨血屋里。
“论剑?”鹤顶红丝毫不相信寂寞剑客的解释,满脸苦涩地道:“论剑倒是听闻过,不过,我没听闻过,吃着小菜,饮着美酒,在安静地夜里独处一室论剑的剑客,所以,我要问一句,你们二位是论的何剑啊?”
“你嘴有毒,我不跟你说。”
白骨血自知说不过鹤顶红,气愤地走出屋。
看到白骨血气愤地走出去,鹤顶红急忙跑到屋门前,关上屋门,回过身:“赵寂寞!你必须得向我解释清楚,不然,我们谁也别离开。”
“我很想解释,可不知如何开口。”
“别急,慢慢开口,我就靠在屋门上,静静地等你开口。”
鹤顶红与寂寞剑客是杠上了,要是寂寞剑客不给鹤顶红一个满意地解释,恐怕还真的无法离开此屋。
“我与白骨血只是饮酒论剑。”
寂寞剑客很郁闷,但是,还是向鹤顶红解释,这就说明,寂寞剑客已经把鹤顶红当作自己的红颜知己,只不过,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论什么剑?”鹤顶红还是不相信寂寞剑客的话,肃然问。
“武学之事,你应该不甚了解吧!”
“我是不了解,你也得说。”鹤顶红提步走到寂寞剑客面前,目光凌厉凝视寂寞剑客,阴森地道:“必须跟我说清楚。”
“说清楚……”寂寞剑客看到鹤顶红凌厉地眼神,不知为何竟然感到害怕:“白骨血对我说,我所练的剑法,其实,并不精妙,有很多破绽。”
“你所习何剑法?”
“师父对我说,是乾坤剑法。”
“你师父对你说是乾坤剑法,应该就是乾坤剑法,不会有错啊?”
“我试剑江湖,见识过各门派剑法,确如白骨血所讲,各门派的剑法变幻无穷,而我的剑法只不过是快,剑气强而已。”
寂寞剑客在试剑江湖之时,被各门派高手所围攻,所以,见识过各门派的剑法,只不过当时没有主意到细节而已,经白骨血讲,才回想起来。
“那这事就怪了。”鹤顶红陷入沉思,仔细地斟酌斟酌,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向寂寞剑客,低吟:“有可能,你被自己师父给骗了。”
“师父抚养我长大,怎会骗我?”
“我觉得就是你师父骗你,你还是拜白骨血为师,练白骨血城的剑法吧!”
鹤顶红根据自己的江湖经验,断定是寂寞剑客的师父欺骗了寂寞剑客,所以,赶快让寂寞剑客跟随白骨血练习白骨血城的剑法。
“真是笑话,我怎能拜白骨血为师,练习白骨血城的剑法。”
寂寞剑客毫不考虑,甩袖而去,而正是这个决定,自己被逼着退出江湖。
“白骨血看出你剑法的破绽,你就得拜她为师。”
鹤顶红追不上寂寞剑客脚步,急忙回身呼喊,不过,此呼喊,没有把寂寞剑客喊回来,而就是因没有将寂寞剑客喊回来,让自己含恨而死。
就在寂寞剑客、鹤顶红、白骨血三人发生不悦之事时,魔狱心陪着娄梦魂散步在街巷,看到白骨血气冲冲地走来,忙停住脚步。
“怎么了?”娄梦魂脱口而出。
“白骨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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