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再道:“但若说皇上完全不顺应臣子之意,似也不妥当。”
谢迁和刘健仿似知他要说甚么,竟同时轻叹了一声。
“经与英国公、戴总宪商议,我三人重拟了惩处章程。本想皇上宽怀仁厚,能对保国公等人从轻发落。谁料,皇上竟依照惩处章程,几乎只字不改便颁下了圣旨,对保国公等人夺爵削职。”李东阳一阵无奈。
刘健苦笑起来:“宾之,于乔,圣心难测哪。”
谢迁轻吁了口气:“说起保国人等人的惩处,如今英国公和戴总宪每每见得还埋怨一通呢。”
李东阳无奈地笑了笑:“谢阁老,英国公与戴总宪又怎会埋怨你,要埋怨也只是在埋怨不才。”
刘健插话道:“保国公之爵位被夺,元瑞和德润亦被削职,皆属无可挽回之事,再提亦无益。宾之、于乔,皇上已恩准,元瑞和德润下月初便要离京,致仕返乡……”
刘健此言一出,这间狭窄的厢房顿时沉寂起来。
过得好久,谢迁又道:“首辅,李阁老,明日便是东宫千秋节,皇上总不能拖着吧?若皇上再次留中不发,那岂不是说那传言是真的,东宫如今并不在宫中?”
李东阳却应道:“谢阁老,此等传言有多少可信之处?东宫才十岁之龄,为何要出宫?况且,如若东宫不在宫中,皇上为何能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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