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点了点头,伦文叙默默思索。
“凡有志武艺者,俱许三年一次乡试,自是甚好。至于考试之法,孤以为考三场即可。
初场先试武艺,如骑射、步射,刀枪剑戟,拳搏击刺等;二场则试结营布阵、战车布置等;三场可就兵法、天文、地理等一一言之。
……”
听着朱厚照娓娓道来,王守仁始终一脸平静,毫无惊诧之意。
未几,朱厚照已停了下来,望着王守仁:“孤之言,如何?”
“甚善。”王守仁言简意赅。
朱厚照目光转向伦文叙,还未张口,伦文叙已经回应道:“甚善。”
“你们哪……”朱厚照摇了摇头,似乎不知说两人甚么好。
三人沉寂了好一会,伦文叙突然轻叹一声:“伯安,倏忽已三年……”
王守仁似听懂他在说甚么,“嗯”地应了声:“秋闱又至。”
朱厚照略一思索,也道:“伯安、伯畴,孤记得,与你们同年有一士子,姓唐,名寅,字伯虎。他之字,与你们仅只字之差,却命运迥异。”
王守仁和伦文叙听得神色一黯,他们自知道朱厚照所言的“命运迥异”为何意。
与他们同科的唐寅,时年卷入“无中生有”的会试鬻题案,被黜为吏,除非得蒙大赦,否则此生已再无科举的资格。
“如今已近三年,这唐寅亦应尝遍了人生百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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