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清政爱民,更以仁义忠孝来教化我们。孟子曾说‘长兄如父’,武氏兄弟自小失了父母,是武大劳累自己将武松抚养长大,倒也应这父兄二字。”
“而这几个腌臜泼皮对武大进行羞辱,着实可恨;大孝尊亲,岂可弗辱。武松与他们争斗,既有兄弟之谊,又有父子之情。”
“人若无情义,不堪草与木。武松此举,更是坚定践行大人你对我们的教化作用。”
宋清和目光诚诚,看向清河县令:“所以还望大人为武松做主。”说罢再次拱手作辑。
武松侧身,一番细看,十八九的少年眉目清俊,瘦高身材背如青竹,姿态光风霁月。这番风骨气度,倒是与昨夜的飘风戏月浪荡子全然不同。
县令捋着胡须,笑着点头,慢条斯理道:“你呐,此言有理。武松在本县确实是个有孝义的人,这场架,是他们的错。”
而后食指敲着案几,再抬起手,指向右侧那几个泼皮无赖,接着手掌一挥:“既然如此,那么以示惩戒,打他们个二十大板。”
右侧的人听了,连忙扑下跪地求饶“大人,大人饶命呀,大人。”
两侧差拨反手将几人按压在地,棍子手起下落,带着破风声,那几人开始咿咿呀呀的惨嚎。
……
宋清和又退回去和燕云耳语一番,衣袖交接后,便转身便去找武氏兄弟,却见这二人站在门口面容带笑,面上一乐,快步走了出去。
三人出了县衙,宋清和走在前头,见前面路口旁正好有个有名的酒楼,点起头来,而后转过身:“天气寒冷,不如咱们先到前方酒楼,喝两壶热酒暖下身子如何。”
酒楼门前挑着的旗杆高立,上面挂着一个青布酒幌,呼啦啦迎风招展。
三人进了酒楼,到二楼拣了个有窗大桌的雅阁,分宾主落座,酒保认得宋清和,跑过来唱了诺,笑问道:“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来上四壶玉液酒,另外,下饭的菜”宋清和笑看眼那酒保,靠着椅背一副款爷模样,声音到这缓下来。
接着道“凡是你们有的,就都上上来。”
酒保愣了一下,这宋少爷不愧是清河县人傻钱多的典型。
一旁武大听宋清和要上这么多菜品,窗外冷风吹进,反倒增了他的急躁。一张嘴张张合合,却又不好拨了宋清和的面子。
在酒保离开后,武大忍不住低声道:“宋少爷,这、菜也太多了些。”
宋清和偏过头,回看武大时眸色真诚,声音放缓:“对于有能力的人,一顿饭又怎么够。”
酒保往返回来后,铺上瓜果菜蔬,又提着烫酒倒满酒杯,再将所有的菜品摆了满满一桌。
宋清和摆了摆手,让酒保将酒杯换成大碗,后退了下去。
“武大哥,我在咱们县开了家酒楼,——吉祥酒楼,想邀请你做庖厨。”宋清和单刀直入,说明来意后,站起身对武大施了一礼。
武大本就是个老实敦厚的人,哪见过这等场景,当下急忙站起身。他急摆手口中呐道:“宋公子,俺不过是在街坊做烧饼的,如何使得呢。”
话虽是这般说,可他惶惶不安的心却又生了几分喜意,又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云托住,那是对宋清和的感激知遇之情。
宋清和挑眉:“如何使不得,武大哥你手艺高超,若是进了我的酒楼,反倒是我的荣幸,不知一月三十贯可行。”
“再说武二哥也不用在吃酒喝醉后,为你日日对付腌臜泼皮。”
“那么县衙也不用找武二哥,你也可以落得清闲。”
武松听到自己,只是淡淡扫了宋清和一眼,他看的出宋清和的好意,索性不管。
宋清和不给武大留有反驳的余地,向前进了一步,接着道:“一个月三十贯钱,确实有些少,但武大哥你若信我,半年之后每月五十贯。”
“这非金钱多少,是我的诚意!”
武大喏喏着,眼睛下意识地转向他家兄弟。却见武松敛眉,慢悠悠的喝着酒,他都盯着看着,这厮也只是喉咙滚动着将酒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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