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要找梁执事呢?”葛天一脸问号,审问这事貌似与执法弟子扯不上任何关系。
“此事个中曲折与你也不好言说,此人关系宗门机密,且是由梁执事出手逮捕,有些细节我还要询问梁执事。”赵狱长走到桌前,提起茶壶,倒了一碗茶水,一口饮尽。
“赵兄,数日不见,武阳案可有什么进展?”一道儒雅声音响起,却是梁飞羽赶到,身上带着淡淡血腥味……
东林渡眉头微皱,这血腥味虽然很淡,但依旧逃不过他的嗅觉。
“能有什么进展,此人被安插在宗内数十年,所造成损失已不可计,就算是现在将他正法也为时已晚,若是宗主查下来,我当真不知该怎么交代……”赵狱长一阵长吁短叹,感慨命运和他开玩笑。
东林渡眉心一亮,念力向着四面方铺展开来,这镇恶司的玄字一号监还有地牢,也就是俗称的天牢,但并没有用阵法覆盖,里面关押之人大多都是被废去了武力之人。
心念电转之下,宗内应该是出了细作,对于这种人,东林渡发自骨子里的厌恶,虽然不知这种感觉自何而来,但仿佛是本能的一般。
思绪不由的想到了获取长生珠之后的那片空白记忆,那段时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非同一般都变故。
那天见到生死域主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灰雾中传出的执念,杀叶凡……
叶凡正是云天化清宫宫主,与他曾出生入死,后来他统领一域,而叶凡则是建立一宗,后来逐渐势大。
但二人的关系一直未曾改变,他想破了脑袋,只能将缘由归咎到长生珠头上。
“梁执事,不知在下能不能帮得上忙?”东林渡并未开口,而是将念力直接传递到梁飞羽的脑海之中。
梁飞羽面色未变,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过东林渡,端起茶碗,却迟迟未饮,不知在思量什么。
“赵狱长,东林小友,咱们去翻一下卷宗。”梁飞羽饮下茶水,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缓缓开口,带着郑重。
“??”赵狱长。
东林渡一声不吭的跟在梁飞羽身后,走过长长的牢狱走廊,来到了其中最为隐秘的地方,这里有明里暗里十数位宗内高手监察,绝不能出现纰漏。
东林渡仔细感受了一番,看来要想在这里翻查东林家的秘辛,只能使些手段了,如若不成,全都杀了……
当然,这只是下下策,只要花些时间,他总会获得进入这里的资格。
思绪翻飞间,三人已经走进了档案室,一道道书简整齐摆放,偌大的一个档案室硬是摆的满满当当。
那些被神庭带走的要犯,其档案底子也要留在这里,就是查起来比较费时间。
“这武阳乃是宗门一位长老,德高望重,我们只掌握很少的证据,如果不能让其开口,我们都将吃不了兜着走。”赵狱长额头见汗,将卷宗翻了出来,摊在两人面前。
“只审出来了这些,再的都没了,因为宗门漏洞的缘故,此人泄露了不少宗门机密,近期不断有执行任务的弟子被斩杀于荒野之中。”赵狱长说到这里不由的言语激烈起来。
“稍安勿躁。”梁飞羽仔细的阅读着卷宗,并取出其中一颗乳白色的小石块。
“这是传音石,如何想悄无声息的与外界联系,此人必然要准备传音石,但是这玩意宗内可没有。”梁飞羽放下珠子。
“拍卖会,还有坊市。”赵狱长。
“这些天我们都查了,没有记录。”梁飞羽抬目。
“还有宗内与外界交接的人员,什么人有机会大量采购这种偏门之物,还能与外界有所接触?”梁飞羽缓缓开口,双目微眯。
“赵狱长,麻烦帮我带句话,让外面那些执法弟子将赵汗青赵长老看紧点,如有必要可以动用手段。”梁飞羽面色不再儒雅,显得有些杀伐。
“东林小友,如果我所猜不错,你应该是源念师吧!”梁飞羽突然看向了东林渡。
东林渡狭长凤目看向了梁飞羽,没有立即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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