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瑜一整个下午的心情都不错,到了下衙的时间有两个小吏想请吃饭都被拒绝了,甭管这些人有什么心思,他身为皇子,不管父皇喜不喜欢都不会和那些不相干的结交。
回宫之后,见小魏子早早等在二门处,叶寒瑜便打发了人去后院通知,他有正事要处理,一会儿就过去用膳,然后才带着人回了前院书房。
“出什么事了?”
书房中只有叶寒瑜、苏木和小魏子三人,门外有人看着,也不怕会被人听了去。
“咱们在太子宫中的人传了话,昨晚,太子殿下又虐死了一个宫女,那宫女撞到了太子殿下,太子就将人带了回去折磨了两、三个时辰,早上一卷破草席就给抬了出去。
那时,爷已经去上朝了,奴才就让贺侍卫亲自带人去找了那具尸身。
贺侍卫回话说,那宫女身上全是鞭痕,被破了身,失血过多而亡。”
叶寒瑜听完话没开口,只屈起右手中指,在书桌上不紧不慢的敲着,屋里静的落针可闻!
好半晌后,他终于发了话:“小魏子,你去……”
……
叶寒瑜回到正院时,已经快到七点了,小太监侍候着他洗漱过后,饭菜也全都上了桌。
多出的两道新菜叶寒瑜很喜欢吃,晚饭直接多吃了一碗。
用过晚饭后他直接去了书桌前,将那副《百鲤贺寿》又重新铺在了书桌上。
再次看到这副画,叶寒瑜越发觉得这副画的与众不同。
“这幅画你到底在哪儿买的,花了多少银子?当时卖家是如何介绍这副画的?”
自己看不出来这是哪位大家的作品,说不定卖家知道呢!
顾婉宁轻笑一声:“不是在外面买的,它是妾身的嫁妆。”
“嫁妆?你的嫁妆也舍得拿出来给爷?”叶寒瑜不解的问道。
顾婉宁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妾多嘴一问,爷认为,何为夫妻?”不等叶寒瑜回答,顾婉宁就继续开了口:“妾身以为,无外乎十二个字,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既然嫁给了爷,妾身就是爷的人,连人都是爷了,何况区区嫁妆。
妾的,就是爷的!”
不管今日她嫁的是谁,又是否和对方相互喜欢,这十二个字都是说得通的,他可以不喜欢她,她也可以不喜欢他,但两人是绝绝对对的利益共同体,只有男人好她才有好日子过,尤其是在这吃人的皇家。
而且这幅画本来就是师傅画了后觉得不满意扔掉的,是她恰好看见捡了回来,用这么一副师傅不满意的画让六皇子在皇上面前露露脸,相信就算师傅在也不会说什么。
叶寒瑜定定的站在原地,直到这时,他才觉得,眼前的女人在他眼中终于有了色彩: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
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仿佛望进了他的心里,他上前一步,握住顾婉宁的手,“你怎么那么傻?哪个女人不把嫁妆看得死死的,偏你,竟然主动拿出来。”
顾婉宁到底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突然被男人握住手,多少有些不自在,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然后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那爷不要就算了,妾身留着压箱底。”
掌心的柔软触感突然消失,让叶寒瑜生出了几丝遗憾,但他开口的话却透露着几分愉悦,“不,爷这次就拿这幅画做寿礼,你说了,你的就是爷的,想收回去可不行。”
顾婉宁忽视掉心里那份不在自在,接着说起了桌上的这幅画:“妾知道爷是觉得这幅画没有落款,送给父皇做寿礼不太出彩,只是爷不知道,这幅画就算是万两黄金都不换的!”
叶寒瑜挑眉,虽然这幅画无论是意境还是画法技巧都属上上乘,可说它万两黄金都不换,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顾婉宁眉眼弯弯,就像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吩咐婢女上了一杯凉水,等婢女下去后,她将那凉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后照着桌上的画,便喷了下去。
叶寒瑜急的就想拉她的胳膊,这可是画啊,哪能沾染湿气?就算他不相信也不能这么毁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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