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却直接抢白,没给他自说自话的机会:“别跟我说你是不确定最终哪份参汤会送去祁元旭房里,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不管你受了怎样的威胁和委屈,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这种想法本就罪大恶极。何况……但凡是你不想我表哥受连累,你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你找个由头过去与他聊两句,把他绊住,或者哪怕是过去假装打翻了他的汤碗呢?”
这一次,祁元铭干脆就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祁欢却也没打断适可而止。
“祁元旭与我母亲之间没什么母子情分在,若只是他一人出事,我母亲绝不会不惜一切的替他出头,甚至于只要与我们自己无甚利害关系,她就算知道是你下的手,也只会装聋作哑。毕竟咱们两房的关系,与我们和小余氏母子之间的关系要亲厚多了。”祁欢道,“放我表哥一马,对你而言,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可是……你却毫不手软,依旧想要将他也一网打尽,这是为什么?你们之间,什么仇什么怨?”
将计就计增加药量谋害人命这事,其实从始至终祁元铭也没有直言承认。
所以现在,祁欢的问题他回答不了,他也索性继续缄默。
祁欢却是步步紧逼,半点没有见好就收的打算。
她目光一瞬不瞬,逼视祁元铭的面孔,一字一句的再开口:“你不是想害我表哥,甚至于祁元旭最后到底死不死,你也根本就没太介意,因为那一晚你孤注一掷,真正想要一举灭之的根本就是我们辰哥儿,是与不是?”
最后一句话,她突然加重语气。
言辞犀利的仿佛一柄钢刀,直接从祁元铭头顶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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