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不要。”“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死吗?”江夏拉着正要走的崔念奴。崔念奴扭过头去,江夏摇了摇头,满脸绝望地说:“无须前往,此毒无药可治。”
“没有解药?怎么可能没有解药呢?”崔念奴目瞪口呆,她使劲地摇着头道:“我不相信,一定有解药的,一定有,我要去找康妈妈给你解毒!”
“不要!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她解毒。念奴,我中的媚药,要解毒的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否则就会经脉尽断而死。”
“媚药?”
崔念奴一愣,她虽洁身自好,但终究,在这个青楼待得并不长,哪会不知媚药为何物。“小姐,您怎么了?”崔念奴心领神会后,陷入了一片寂静,江夏放开崔念奴的双手道:“念奴,我先走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江夏凄凉一笑,随即转过身给崔念奴留下了寂寞的背影。
“江大哥!”
崔念奴一下叫住江夏。
江夏心中顿时一喜,但他的脸依然带着忧伤的神色回头。“是吗?那就试试吧!”崔念奴的贝齿轻咬着他的下唇,接着他坚定的抬头对江夏说:“江兄,给您解了毒。”
“这怎么行呢?”江夏边说边还是被崔念奴拽到屋里。
崔念奴进了屋,点了个红灯笼,挂上了门,代表她有客人,没有人可以进来干扰。她知道这是为了让客人安心,所以才把灯打开了。这红灯笼,她是头一次点燃的,吊死后,崔念奴来到江夏,来到病床前。“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要去见你,你知道吗?”江夏的口中一直在念叨:“没办法呀念奴你想这样还冤枉了自己.”但人们已顺从的跟在崔念奴身后,来到床边,并自动有意识的卧倒在床上。
崔念奴俯下身来,伸手解江夏之带。“怎么啦?为什么要把腰带弄这么死?”那条腰带很早就打了死结,崔念奴被破解,好长一段时间都未能破解。江夏不禁眼珠一转,他喃喃叫道:“念奴你不要这样,千万不要用剪刀去剪我的腰带。”
江夏此话一出,崔念奴顿时一下反应过来,她走向梳妆台,接过剪刀。“你是谁?”崔念奴看着江夏道:“江大哥,念奴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着崔念奴就把剪刀搭在江夏腰带上,准备剪下来。
忽然,“砰!”的声音。
“念奴,你在干嘛?”
听到那冰冷而又愤怒的声音后,江夏抬起头,立刻尖叫起来:“天哪!”
一袭白衣、容貌绝美、手执长剑、冷漠无情。来者是和江夏有过一面之缘的崔如霜。
崔如霜这一次拿着银子去赎崔念奴,却不料,我来到崔念奴家门口,看到了红灯笼。“这不是灯笼吗?”行走江湖的崔如霜,自然懂得了那红灯笼所代表的意义,于是崔如霜什么也没说,一脚把门踹开。
本以为崔念奴被迫失去清白,可刚一进门却看到江夏、和伏在江夏上的崔念奴。
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何况江夏已经做好了骗亲姐姐清白的准备。“我妹妹的命是我的命,我要让她死得明白!”崔如霜立刻冷喝了一声:“淫贼,你敢毁我妹妹清白,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看剑!”
“真是好剑啊!”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这一刀击中了——这不是刀吗?江夏顿时翻下床,强自一扭身子,避开崔如霜猛刺的一剑。江夏气恼万分,故亦不知其“真可谓是一把利剑”,言“好剑”或“好贱”,或干脆一语双关。
崔如霜剑刺空无一物不肯善罢甘休,转身一挥长剑又撩开江夏。
江夏这回可真生气。
对男人而言,最让人冒火的3件事是兄弟背叛,头上染绿和......在欢娱中中断。
这无公德心之女,她进了门,没有敲,中断了别人的好东西,不要道歉,并且一进屋还就要打要杀的,真可谓叔可忍而舅之难!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他的夫人也有同样的遭遇。一气之下,江夏身体内紊乱真气居然奇迹般地恢复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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