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摇了摇头,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说:“我内伤难忍,只好回房间修养。”
就这样江夏走向了屋子的出口。“不好啦!”经过约3步的路程,江夏一整个儿一软就倒下了。崔念奴叫道:“江大哥哥!”
白光散射,那光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江夏走向了那盏光。他想把自己从黑暗中唤醒,但是那光线似乎太强烈了,以至于他无法看清什么。透过那一白,江夏走到一个房子里。在这里他看到的是一个客厅。那显然是个卧室,床上放着床,电视和电脑、有空调...现代!
江夏的心猛地一怔,我又来了?我回到了古代?我又回到现代?穿越回去?
江夏内心欣喜若狂,老子胡汉三还!这哪里是老子住的房子呀?江夏心里吼出两句,就开始平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心想,我该去哪里呢?谁家卧房里?
江夏看见有一个门,他悄悄走出大门。房门开得很大很密,里面只有一条通道。卧房外就是客厅了,来到客厅,江夏愣在那里。客厅里坐着一个人,他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旁边放着一张桌子。客厅正前方悬挂着一张硕大的图片,照片上的这个人就是他本人。只见一个男子正坐在一张大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刀在吃东西,旁边还有一个女人正在拿着一根筷子在给客人送饭。再看沙发的正面,一妇女正拿起酒杯,一个劲儿的喝酒,一边喝她一边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江夏,我后悔了。失去你以后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快回来,快回来吧。”
江夏呆了,只看到那个背影听到那个声音江夏可以肯定的是,这女人并非他人,恰恰是闻月惊鸿。
她总是为自己着想?这是她第一次对男人说这句话。江夏的心有些痛楚的感觉,一种触动,让他鼻头发酸。他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但是每次都是喝得醉眼朦胧。江夏想起了过去闻月惊鸿虽亦饮酒的情景,但从不过饮。有时候,她的情绪被压抑得很厉害,就想用酒精来宣泄一下,但酒又实在难以下咽,于是便在酒里偷着乐。她是个爱控制一切,包括你的心情。她很清楚酒精能引起她的情绪波动,因此,曾手持专用仪器来衡量他对酒精抵抗能力,测定了一数量,饮酒从不过量。
但如今显然早已醉得闻月惊鸿哪还会有平日一分智慧?
“砰!”酒杯从闻月惊鸿手里掉到地毯上滚了出来,她已完全喝醉。
江夏走上前去,把闻月惊鸿扶了起来,直到扶上床。她的脸被他紧紧贴在床头,他的手却伸进她的衣服里去了。帮她脱了鞋,备好毛巾,敷在头上。她的脸因为被敷得通红而显得更加红润。做完这些,江夏望着闻月惊鸿无可挑剔的脸,他轻轻俯下身子,预备嗅一嗅性感红唇。
“江大哥?”
一切景象都烟消云散了,一种由虚无坠入真实的情感油然而生。“这就是我的家吗?”那感觉,仿佛就是走在云端的时候,忽然一下子踩到实地一般。江夏睁开了眼睛,一坐下,嘴里喊着:“闻月吗?”
茫然看了一下四周,眼神在崔念奴与崔如霜脸上滑落,而自己似乎做了两人不在人世的样子。“怎么啦?我又不会做梦?”判断你所生活的环境是否处于念奴居之内,江夏低着头叹了口气:“结果就是一个梦想。”
浓浓失望与淡淡悲伤夹杂,涌入江夏,看到江夏这样的样子,崔念奴心中一阵心疼。他的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去世也快一年了。到底是怎样一个梦境,使他这么难过?究竟是什么力量使他如此绝望?到底有哪些人或事,能这样伤害他呢?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对她产生了那么深的伤害?崔念奴渴望一探究竟。
女性对男性的情感常常如此,最初只是探知欲作怪,使自己亲近男性。再深入一步,就会发现,他其实对自己很好,只是因为太在意了而已。后来认识的愈深,最终就陷得愈深了。
满脸失望,江夏不要说崔念奴很心痛,连本仍自我怀疑是否真的无理取闹的崔如霜都略有感动。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在旁边怀里,抱住了自己刚换了没多久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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