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雪算得上长得好看的了,比起一般女子,多得是一份让人觉得难以亲近的性子。她停止了弹琴,提起笔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儿,提笔沉思良久,还是没有写出来个什么,就走向他,递过来一杯茶,又去打开窗,是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冻得苏尘裹紧被子。
“姑娘是……”苏尘一时间没有认出来,这里有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胭脂味,而且隐隐约约间可以听见乐声一愣,这不会是进了什么不好的地方吧。
“公子可曾来过这里啊?”白温雪看着外面的渐小的雪花,和远处忽隐忽现的群山,不由得感觉到心旷神怡。
外面给你个下过一场大雪,-窗户上有一层厚厚的雪花,这也是她先前开窗户小心翼翼的原因。
“这是……北玄都城?”苏尘走到窗边,看着周围的景物,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兜兜转转怎么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现在是这个样子。
“我还以为公子没来过呢,对吧七公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毕竟七公子向来低调。”白温雪说完抿嘴一笑,她似乎很爱笑,看向窗外的,伸出手,想要接住从屋檐上掉落的水珠儿。
听见她这么说自己苏尘尴尬地一笑,他确实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公子,至少比起他那个素未谋面的太子兄长、因为一个女人和北玄王闹翻的六公子滁启、被称为“人间太岁”的临易来说要小的多。
众多兄弟中,他称不上野心最大的那个,也算是最聪明的那个,因为母亲的事情导致他的地位处于非常尴尬的阶段,导致他彻底与王位无缘。闲来无事呢,就看看书,种一些花花草草。
和白温雪一番简单的对话,他便猜到了是谁:“姑娘已经猜到了在下身份又何必在挖苦呢?”
“这里是明月楼,离你父王还挺近的,其实我真没想到玉梅会将你带回来,真是抱歉呢。”她说着看着苏尘。
苏尘看向窗外的,万里江山一片白雪皑皑,一望无际。几只苍鹰在空中飞舞,飞向远处的雪山里,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地方,王宫的金顶被衬托的闪闪发光。
“没事,说到这儿,我还得多谢姑娘。”
只见她取出一把飞刀,走过去放在桌上:“我也是早发现你被人盯上了而已。”
飞刀?
这种东西北玄是不可能有的,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把简简单单的飞刀。
“这种暗器在战场上是不会出现的,朝堂之上也少有人会用。所以只有江湖中人才有,虽然说她们最多用的是银针。”白温雪说罢给上面撒着药,一股难闻的味道挥之不散:“这是玉梅在救你时,从马车上捡到的,他们就是用这个打算刺杀你的。上面有剧毒,江湖人用暗器的很多。但会用毒和暗器的只有生死门。”
生死门?怎么也来了?
苏尘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似乎在几天前有见到过生死门的弟子,是一个小孩子。在淮竹郡中,就有生死门的弟子来搞事情。其中一个好像就害的杜康身受重伤久久不能恢复。
生死门向来以暗器为主,毒为辅,门主魁天一大把年纪跟个孩子一样,奸诈狡猾得很。就连齐横书有时候都玩不过他。门下弟子武功不好,但都精通各种暗器,奇门遁甲。
不过该门派很少出手,常常会有人花重金前去请生死门杀人和守城。
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有如此闲心请生死门的人来杀他,真是钱多的没处花,让他苏尘可是受宠若惊。
苏尘又打量着那把飞刀,一切都是那样的合理,那样的凑巧,又那么的不合理。生死门怎可能没用到连飞刀都用不好,他们向来喜欢隐藏自己的实力和身份,一般都是思量良久做好完全准备才出手的,又怎么会像这次一样,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将飞刀留在车上?
所以他才不相信这是生死门的人,刀虽锋利,却没有书上说的生死门独门印记,而且飞刀看起来觉得太过于
“这个,是上次晚上我捉到苏寒那天发现的,这把刀做工更加精细,而且削铁如泥,与之前那把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白温雪又将另外一把匕首拿出来,匕首上是龙飞凤舞的一个类似于水一样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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