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救保护我的人了。”
“那你应该变得更强,变得比所有人都强,这样你可以保护曾保护过你的人,而不是让他们保护你,然后你去救他们。”她笑道。
苏寒听到这话低下头,狠命的磨着草药,似乎把那当做仇人一般。
夜里月光冷冷的照着,云雾将皎洁的月光遮住了。一队马车连夜赶路到了淮竹郡外,最前面的马车里的男子忽然解开帘子,看向外面,如果有路过的淮竹郡人,便会认出他,那是淮竹郡王。
没有任何阻拦,城门便被打开,这队马车进城后直奔郡王府上。
“郡王大人,那这段日子,便多有叨扰了。”几个男子下了马车,说道。郡王摆摆手:“不敢不敢,这东西……”
刘陈一笑:“这东西我自然会处理好,不劳烦郡王担心。”他说罢摸着后面的木箱,若有所思。
木箱被送到了府上最不起眼的柴房里,也并没有派多少人来看守,从表面看上去就只是单纯的一个箱子而已。不一会儿,箱子忽然动了,只见一个人艰难的从箱子中出来,还大口喘着气。那是北玄派去齐国的使者,没想到竟然被偷梁换柱带到了这里。
“现在应该告诉我,它在哪里了吧?”刘陈依旧露出他那单纯的有些傻的笑意,却让人笑不出来:“你若告诉我,我便不告诉韩相说是你当年派人去杀了前去和亲的兮君夫人,如何?你还可以继续享尽荣华富贵。北玄完了,我这么做你还可以偷偷离开北玄,带着你的金子去任何一个国里安度晚年。”他说完示意手下点燃一火把。
“你想干什么?”那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若非当年无意间得知了那个消息,他也不至于这几年被这么多人追杀,本以为易容后可以假借他人的身份安度晚年,谁知却被发现他是冒牌,而真正的屈子已经前去齐国了,他落到了刘陈手中。
刘陈接过火把:“告诉我它的下落,否则我便放火烧了整个柴房,想必……屈子大人一定对火的感觉记忆深刻吧?”他说罢拿着火把在屈子面前晃悠,生怕他看不见一样:“当初屈子大人放火烧死兮君夫人的时候,可曾想到这一刻?”他说罢顿了顿。
“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个字!”屈子要紧牙,声音似乎是哼出来的,鼓着眼珠子,消瘦的脸看起来格外恐怖,白胡子上海沾着木屑。
“你根本不可能从这里走出去的,相信我。外面那些江湖人士不就在等你吗?元国那么好的世外桃源,你竟然也想逃出来,真不懂屈子大人是怎么想的,现在好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刘陈说着又笑了,舔舔嘴唇,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对一个早已被吓傻了的人废话。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丢下火把,带着人出去了,火迅速在柴房中蔓延。屈子终于受不了了,急忙大喊:“我说!我说还不成吗?”这时刘陈才叫人灭了火,看着屈子,看他能说出来个什么来。
“它在大汉,也在羌坞。”屈子颤抖着说。
“讲人话!”刘陈说着就要离开,结果被屈子扑过去包住腿:“饶命啊!它,它在暗河里,在暗河的尽头,就是元国。在元国里有它的传说,可……具体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当初想去偷可失败了,被发现以后,我便觉得愧对元国,于是逃出来了。”他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死活不让刘陈走。他清楚,以刘陈的为人,只要他说出来,也不见得会放过他。
果不其然,等他说完以后,刘陈嫌弃的接过刀,直接砍断了他的双手,走出拆房,命令吓人点火烧拆房,听见屈子的惨叫声却依旧笑得开心,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柴房地处偏僻,一般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再加上郡王有令,今晚不允许靠近柴房,所以屈子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待到少的差不多了,才有下人过来灭火,看见那具似人非人的东西,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打扫完以后就匆匆离开了。
千雁正坐在外面树上目睹了全过程,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扶栾不肯给她说的,她自有办法知道。看见屈子被烧死以后正要离开,结果低头发现树下早就有个人在等她。那人戴着面具,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是一头红发,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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