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雨梅本是想追他的,可是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小蝎子刚才似乎跑到了杜康房中,杜康那家伙胆子小的很,最爱大惊小怪了。她想着便要去抓小蝎子。
此时杜康房中并没有人,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蝎子,无意间找到了一个藏在床底下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些东西,摇起来咣当咣当的。应雨梅并没有打开,而是继续放了回去。摸索了半天,发现竟然放不回去了,怕惹事她便匆匆出去了。
现在只能希望杜康自求多福了。
白温雪原本是在看书,想要查出先前苏尘的毒是出自谁之手,毒性蔓延速度很快。只听见门被打开后,吓得她手一抖,便将蛊虫掉入了杯子里,被子里还有一点点剩余的茶水:“怎么了?”
“小姐,你说你那日会不会是看错人了啊,我觉得应该不是扶栾,反倒是那个贼头贼脑的叶枫,他行为举止很是古怪,更重要的是他一个生死门的弟子,为何要来此处?”
白温雪看着杯中的蛊虫,欲言又止。因为茶杯中的蛊虫奄奄一息,不由得皱紧眉头。
“当然也不排除是那些派来的,莫非……”应雨梅猛然想到那个人。
“未必,不过你还是不要和那些走太近,总归不知根知底,称不上安全。”她说罢站起身看着在楼下坐着的杜康忽然听见敲门声,应雨梅与白温雪停止了对话,应雨梅打开门后见到是太叔秋,行一礼后便匆匆出去了。
白温雪见到是他,悄悄将桌上的蛊虫移到桌角旁,这毒虽然是从绮罗门中传出,但是能配置此毒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夫人,一个是她的兄长。看来先前的那位身份一定不简单,兄长向来待人很好,一般不轻易出手的,应该是遇见了什么事吧。
现在兄长刚消失没过多久,北玄就派人来绮罗门求药,绮罗门向来都是以毒闻名的,根本是不可能来救人。这简直就是天下之大滑稽,叫她们去害人还差不多。若是真应征了夫人的猜测,北玄中有人想要动北玄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他们或许是想要嫁祸于绮罗门。那样的话绮罗门岂不是情况不妙?
绮罗门在哀牢山上,哀牢山现在归于齐国,若是北玄借此机会来说齐王图谋不轨,岂不是犯了大错?说不定还要被迫卷入这些势力当中。但是现在夫人知道这情况却依然让他们两个人来了,也不知夫人是怎样打算的。
白温雪咬住嘴唇,看来这下真的只能靠自己了,希望不是最坏的那种打算吧。
她看向窗外发现一个人影闪过,这才坐下来。
太叔秋倒是丝毫不客气,进屋与她对坐:“北玄王危在旦夕,宫中许多人都在等着姑娘,而姑娘却在这里一拖再拖,莫不是也瞧不起北玄?”他说完握住剑柄,蠢蠢欲动。
“这倒没有,并非我们二人不愿意向北玄都城走,而是因为一些其他原因被这家酒楼的老板留下了,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此时说来话长……至于瞧不起北玄,那怎么敢呢?”白温雪说着笑笑,并没有提到在这酒楼之中被留下来的还有杜家公子、扶栾,扶宗和那个身份不一般的男子。
“哼——韩相让我来问你,可否有延迟寒天蛊的药。”太叔秋冷哼一声,捏着剑柄的手又收了回来。
这下换白温雪冷笑了,这寒天蛊是何毒,轻者虽不至死,却格外折磨人,而且能解此毒的只有九寸长,九寸长啊,那可是只长在羌坞暗河泸水里的水草,极为珍贵:“这能解寒天蛊的只有九寸长,九寸长又极为罕见,这……”
“所以你是不愿意喽。”太叔秋脸色一变。
“那不敢,这药,我这儿有,但是只有一瓶,即便是在绮罗门,也就只有两瓶,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便再也拿不出了。”白温雪一再强调,这药她也是格外舍不得的,将那白色小瓶子取出来后放在桌上。小瓶子上没有写任何东西。
太叔秋想打开确认一下,可一想到这是九寸长,便又放弃了这个打算。于是收起药不等白温雪说完就离开了。
刚才急匆匆走出来的应雨梅是去找苏尘的,她急匆匆跑去敲苏尘的屋中的门。
苏尘打开门,就见应雨梅大口喘着气:“太,太叔秋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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