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趁哥哥不注意,从碟中捏过三四粒花生,向杜康弹去,谁知花生被一把剑震成了粉末,被风吹走了。封折这注意到苏寒,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这时又飞来几支小刀,依旧还没靠近杜康,就被封折折断了:“恕在下愚钝,不知何意。”
“试你功夫的,看你能不能保护你主子。”叶枫笑嘻嘻的吃着饭,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内心却在滴血,那可是他门上最锋利的刀了,他也就只有三把而已啊!
吃了一半杜康才发现原来附近还有别人,起了鸡皮疙瘩:“封折,我爹可是把他手底下武功最高的拍过来保护我的,你可不能让我爹打脸啊!”他说罢警惕的抱住封折。
“老爷听见你叫他爹会很开心,但……”封折默默将自己的胳膊抽回来,脸上写着他很不开心。
杜康咧咧嘴,犯了一个白眼:“就你有能耐,就你厉害行了吧?”
苏尘又将封折上下打量一番,原来是白骨山庄的弟子,难怪这么厉害:“住店,来一间房。”他又打量了一下这间客栈,看来并没有表面上那样普通。
六老板一听有人住店“噌”一下就窜出来,笑眯眯地招待着。
“小心钻钱眼里去了!”杜康看着六老板那假笑,倒是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而后苏尘和苏寒则被带上楼,风景不错。
苏寒也有些累,一进房倒头就睡。苏尘则在隔壁,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商人,不悦的皱起眉街上很繁华,来往不觉得商客赶着马车,车水马龙的样子。淮竹郡算是离齐和大汉近的了,几日前大汉内乱,不少大汉人逃到淮竹郡原以为会带来什么不好的效果,现在看来,到没有他想的那么差。
许久,夜已深,六老板也打算关门了,此时却吹来一阵诡异的风。街上飞来大量的纸钱,远远望过去,便可发现一行人马正像这边走来,哦,不,飞来。
那是几个人非人,鬼非鬼的东西,具体什么看不清,只有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和狂风呼啸的声音,吓得许多人都紧关窗户,生怕被这些邪物沾染上。
而那轿子上下来两个人,一白一黑,格外的刺眼。远处打更的老人见到后,吓得差点晕过去,眼看一条铁链就要穿破老人胸膛,却被一个中年人将铁链拉住:“大兄弟何必这么生气呢?这打更的大爷还欠我几两银子,等他把钱还我了,我替你杀。”六老板紧紧地攥住铁链,让扶栾很尴尬,不知该怎么办。
“你的店?”扶栾放弃了杀老人的念头,看着客栈上面的字,问。
“正是正是,不知客官吃饭啊,还是住店啊?”六老板说着搓着手:“我们家的酒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好,要不……尝尝?”
他说罢打开门,里面的店小二小武见到来者是真的扶栾,吓得腿都软了,直接晕了过去。
六老板见小武晕倒以后,看扶栾脸色果然变得青黑,急忙安慰着说:“别和他一般见识,长这么大还这样胆小,真的是,来,来,您请坐,这……要吃点啥?”说罢还专门给扶栾、扶宗安排了一个位置最好的地方。
“随便来点。”扶栾打量着周围,将铁链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留下了一道裂痕。
六老板看到后有些不高兴,欲言又止着说:“客官,咱这菜味道好,也不贵,但你这把我桌子弄坏了,就得赔偿吧?”他说罢有些难为情:“小店小本生意,银子就成,银子就成。”
扶栾自顾自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阵茶水与碗碰撞的悦儿声过后,气氛尤为的诡异。
风吹着门,发出叮咣声,若是有人路过,定然会被店里的景象下死。
一旁默不作声的扶宗将一枚银锭(其实战国时期没有银锭,咱们姑且视为有。)放在桌子上。
六老板见况,急忙将银锭揣到怀里,还擦了擦,露出笑脸,摸着扳指说道:“等着,这就给您上菜,要酒不,好酒。也给您来啊!”他说罢转身去安排伙计做饭了。如今酒馆里只剩下了扶栾、扶宗,还有一双双在暗中观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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