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采花贼,该死!”应雨梅还没有看清来者是谁便从兜中取出一只蝎子,谁知那蝎子刚落到扶栾身上没走几步就掉到了地上,被踩了一脚,踩死了。
随后,一条铁链便要缠住应雨梅的手臂,应雨梅从她的口袋中取出一把匕首,便将扶栾的手腕割破了。
殷红的血液顺着铁链往下滴着,扶栾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白温雪已经穿好了衣裳,原本是想点灯,听见外面有人在交谈,便放弃了这个打算,理由是不易提前暴露身份,免得招惹不必要的祸端。她打量了这屋子发现窗户是开的,就从墙上取下一把小型的飞刀捏在手心里。窗户是开着的,对面的树上也留着一把小刀,和这把小刀一模一样,从窗户上跳下去刚好落到树上。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刚才那进屋的人留下的。
环顾四周,她抬头时发现有个少年正在楼下向她张望,白温雪没有看清对方是谁,出于下意识,拿起灯就追。
灯被点燃,里面飞出许多绿色的蝴蝶。苏寒见状便三下五除二地便上了树,爬着屋顶,顺着屋顶往东跑。
不一会儿就被蝴蝶围绕,迫不得已便从怀中取出或者子直接放火点燃了那些蝴蝶,结果脚一滑,差点从房屋顶上摔下去,万幸被挂在了屋檐上。
“你是什么人?”她站在屋顶上看着被挂在屋檐上的某人,发现这是今天中午碰到的那个男人带的孩子。
苏寒被挂的有些难受,又不敢挣扎,不好意思让白温雪帮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你,你快叫我哥来救我。”
刚从街上回来的封折见到屋檐上挂着一个少年,是今天中午遇见的那个。而与此同时,在屋檐上站着一个白衣少女,他也没有多想就进了门。
从外头进来时就发现里面已经打的一团糟了,杜康现在翻着白眼马上就要咽气,封折急忙过去砍开那条铁链将杜康就回来,本是想背着杜康离开却被他拦住了。
“还有那个,那个嗓门大的大姐……”杜康喘着气,咳嗽着,脸憋的通红。
封折眯起眼睛发现应雨梅竟然能够一个人对付两个人,而且那两个人他并不陌生,便是扶宗,扶栾。他这才没有把剑收回鞘中。
那两个人确实值得他用全部实力战一场,至于能不能救下来,这事难说,但是那个姑娘能撑到他进来也算是有实力了。
还未等他出手便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声,只见六老板脸色一黑,似乎是跟有人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一样。只感觉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威慑力,便震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第二天早晨客栈门口的人来人往,听闻六老板昨天晚上一口气收拾了好几个高手,便叫他们来打杂,更是有传说中的扶栾,扶宗在。
许多看热闹的百姓都挤在楼门口,摩肩接踵,倒是好不热闹,搞得整条街似乎都要被堵住了,只见现在禁闭的门上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几句话:
扶宗,扶栾陪吃饭:二十文钱。
绮罗门弟子治病:十两银子。
毒药:五两银子
……
“你真的是扶栾?我为何怎么看你都不像呢。”杜康趴在桌子上拿着笤帚看着正在一本正经的学着算账的扶栾满脸崇拜:“你若真是扶栾吗,我的天哪,我如果给朋友们说我曾经和你一起干过活,他们不得羡慕死我啊,我这样子横着走出去爬山都没有人敢拦我吧,真的是……”喂,等他说完便被六老板提着耳朵拽起来。
“杜康,你看看你都长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干一些正经事。如今竟然还学人打架,惹出这样的乱子,我必须要替你爹来教训教训你,不然你还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六老板,虽然这样子呵斥着杜康语气却很柔和,似乎已经是对杜康的顽皮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只是捏着扳指玩弄着手里的几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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