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官总是如此,也难怪他在教令院的人缘不好。
“倒也是没外人了,这感觉真神奇。”
苏洵一边为纳西妲沏茶,一边关心道:“怎么样,亲政的感受如何?得心应手吗?”
“嗯......还好啦,也没有想象中麻烦。”纳西妲坐在木椅上,一双肉嘟嘟的小脚在空中不安稳的晃着。
“毕竟......这片土地上的神明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人民,牧歌之城一定也是如此。”她眼神有意无意的往温迪那看了一眼。
“哈哈,谁知道呢,说不定风神也是个懒懒散散,爱唱歌的吟游诗人呢。”温迪一向洒脱,很快把自己最爱的蒙德佳酿往桌子上推了推。
“晨曦酒庄特产的,尝尝吧。”
“不了,我还不能喝酒......”纳西妲轻轻摆手,转而拿起了桌子上的另一杯茶,“我喝这个就好。”
“就是,别跟那个家伙学,要喝咱们就喝璃月的古茶。”苏洵起哄了一句,随后才问起了正事:
“在那个奇特的空间里,你们到底遇到什么了?说说吧......温迪也很感兴趣。”
“那是一段神奇的经历,现在想起都让我深受感触。”纳西妲缓缓放下茶杯,道:“我看到了大慈树王的影子,她的智慧连接了一切,最后危机的解除,也离不开她的力量。”
“而且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从某种角度上说,大慈树王就是我,而我......也是大慈树王。”
苏洵和温迪对视一眼,两人都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纳西妲神色感慨,稚嫩的脸上透着一丝坚毅,“大慈树王的本质,和我是一样的,我,就是她的轮回......”
“她作为世界树的化身,从中折下的最纯净的枝杈创造了我。这就好比,即便树木死去,枝杈亦有一天会生根然后长大,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生命。”
“那你们是同一个人吗?”苏洵此时有点忍不住了,于是便问了这个终极问题。
“如果你想听到的是答案,那么我的回答,可能会让你失望了。”纳西妲顿了顿,道:“枝杈长成了新的大树以后,和原来的那棵便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本质相同的东西,命运也一定会有所不同,我不会再成长为大慈树王,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更加努力,争取成为一个更加伟大的神明。”
“不,这就是我想听到的答案,现在我打心里为你高兴。”苏洵认真道。
如果大慈树王真的是什么身外化身体,或者是锅巴那样的能力消散体,那才是真的狗血。
现在这样就很好,同一个枝条上的两朵花蕊,两个独立的个体,在命运的长河中含苞待放。
“这才是听众们喜欢听的篇章嘛。”温迪慢步走上前,搭在纳西妲的肩膀上说道:“你想,你一直仰慕的目标,其实是不同命运的自己,而能够超过自己的,也只有自己。”
“早就听闻蒙德的吟游诗人会说话,今日一见,倒也是认识到了。”纳西妲从口袋里取出两叠文件,小声道:“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如果你遇到这种事,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
“嗯?我瞅瞅。”温迪半搂住纳西妲的肩膀,就这样和她一起查看文件的内容。
不难分析,这是一份教令院申请经费的文件,理由是扩建学院。
就像西风骑士团要扩军一样,这种事,最好当然要找神明商量商量,前提是找得到。
“批啊,让他们去折腾就行了,是我我就批。”温迪看完后几乎是立刻应道。
“诶?不用实地考察,分析情况,再权衡利弊,听取意见,然后......”纳西妲比划着手指,认真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在这一刻,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仿佛总怕有话没说出口。
五百年的沉寂,已经让这位新生的神充满了干劲。
温迪耐心地听着,期间不时简单附和几句。
他看纳西妲认真的样子,简直就像在看几千年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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