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写信的就是灵月教。”
“那么二姐应该是被灵月教所掳走了……”
“先前,张少诚给我玉佩的时候,告诉我可以救我一命,也可以去望月阁搬救兵。”
“那么现在看来,这个搬救兵,应该说的是我的二姐被掳走。”
林立默默的思索着,脑海里分析着种种的可能性。
这里面,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张少诚知道他会有危机。
这让他,有一点耿耿于怀。
他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两种可能。
其一,就是刑狱司内西队和东队不和。
在他和张少诚碰面的时候,肯定会瞒不过西队的眼线。
而他接触东队的举动,就已经无形之中打上了东队的标志。
而好巧不巧,他掺和进了西队和东队的队长之争里。
也就是说,西队,很有可能把他视为了眼中钉,会给他使绊子。
张少诚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赠给他玉佩。
而第二种可能,则更简单了。
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张少诚所安排的。
张少诚首先安排了和他接触。
而后,张少诚又安排了灵月派掳走他的二姐。
而这一切一切,全都是张少诚自导自演的。
林立可是记得,先前那小二抱怨过,说官府可能早就和灵月教串通一气了。
所以,张少诚自导自演一切,也不是没有可能。
思绪辗转之中,林立继续揉了揉眉头,尝试继续捋清思绪。
“这两种可能,不管哪一个,造成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都是最终我拿着玉牌,找张少诚求救。”
“当然,这个前提是,把我逼到绝境……”
“这或许就是张少诚的目的……”
“那就是逼我逼到了绝境,然后让我不得不求他。”
“这样一来,我使用了玉牌,救出了二姐,就相当于欠了张少诚一个人情。”
“到时候,我再加入刑狱司,就肯定会难免受制于张少诚。”
“这就相当于我受制于张少诚……”
“而如果我不管二姐,那确实不用玉牌,只是这样的话,就会难免落得口实在张少诚手里。”
“到时候,我就会变成不忠不义之人……”
“同样,他也可以依照这个,来强迫威胁我……”
想到这一点,林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背后汗毛倒竖。
这可真是细思极恐。
他没想到,竟然会算计这么深。
合着他用不用令牌,最终都会受控于张少诚。
这简直就是一个赤裸裸的阳谋!
虽然林立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可能是错误的,但一想到确实有一个可能,就让他如鲠在喉。
话说,,,.. 版。】
“但是张少诚他们应该算错了一点……”
林立想了想,又睁开了眼睛。
“张少诚,算计成功的前提,就是自己没有独立摆平能力的前提。”
“如果我独自一人,救出了二姐,那么就能让他的整个算计落空。”
“张少诚千算万算,绝对不会算出我练了三种功法。”
“先前的比斗里,我用的,只有镇山拳法,并没有超出易筋的范畴……”
“那么,在他的眼里,我应该算是天赋比较好,初入易筋的武者。”
“那么,为了最大限度节省人力,那么他派遣的人员,或许是以我表现能力为基准,不会超出太多……”
“实际上,我的实力,在十三波若龙象功和飞龙爪的加持下,能远远的超出易筋范畴……”
这样一来,我或许就可以独自依靠自己的能力,让张少诚的打算落空……
“唉,早知道当时就多隐藏一些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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