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我要让她完败呢?”牧天盯着尹启盛,阴笑地说。
尹启盛一惊,浑身抖了一下,喏喏地说:“这,这不可能。”
“你们律师不都是把不可能的时变成可能的吗?”牧天的语气开始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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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探长您误会我们这个行业了,我们是讲证据的。这个案子的证据是明白着的。你想女方败诉,只能是一种一厢情愿的希望而已。”尹启盛好像也要开始公事公办一样讲起了行业规范。
“你们律师不是常用同一个证据来颠倒黑白吗?这是你们的长项啊。”牧天的语气依旧凌厉。
“看来牧探长对我们这个行业误解太深了。我们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尹启盛的语气也不好起来,说话的时候,目光里露出了不那么友好的神色。
“我知道你们的操守,不就是‘吃了原告吃被告,翻手是云,覆手是雨’吗?”牧天说着,手指在一本卷宗上连续地敲打着。
尹启盛脸色一沉,阴鸷地打量着牧天,半晌无语。
牧天脸上挂着笑,看着尹启盛反应。
俄顷,尹启盛哈哈地笑了起来,说:“牧探长今天来不是谈案子的,是来砸场子的。”
牧天笑望着尹启盛,摇了摇手,“不不不,尹律师,这你说错了,我是来谈案子的。刚才我都说了,这个案子要对方完败。至于场子嘛,砸不砸的,要看本少爷的心情。完全和你要打的官司无关。明白了吗?”牧天拿起手边的一本卷宗举起来,又丢下,满脸堆笑地说。
尹启盛闻听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不由靠紧了椅子的后背。两眼叽里咕噜地转着,望着牧天。
“给你讲个故事吧,”他不等尹启盛反应,就说,“女孩怀孕了,但让他怀孕的那个男人是汉奸的儿子,而且死了。另外一个中国男孩也暗恋这个女孩,而且很久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女孩原来住的房子也要被人收走,面临露宿街头的窘境,这是后就想到了那个一心暗恋他的男孩,就要求男孩买房结婚。男孩爱她,是从骨子里的爱。就全数承担了下来,包括那个他并不知道的女孩肚子里的孩子。当然,这是个好事,如果男孩不在意头顶的一片绿,日子也可以过下去。即使婚礼当天,那个汉奸的儿子又死而复生地出现在婚礼上。事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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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停顿了一下,看着目瞪口呆的尹启盛,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前尘往事嘛,大家都忘了就算了。不管往事如何,但日子是朝前过的。女孩又要求男孩再买更大的房子,比如说现在‘欧阳公馆’那样的。男孩也同意了,就换了大的宅子,也依照女孩的要求,在房契上写了女孩和她娘两个人的名字。可是这个女孩想跟汉奸的儿子过有爱又幸福,住着大宅子,拿着高额的抚养费的日子,她就提出了要离婚。”
尹启盛听到这里,大约猜到了牧天接下来会说什么,就摸过茶杯大大地喝了一口。眼睛张皇地看着牧天。
“结果,这个案子就到了某人这里,而这个某人还打算让女孩完胜。有意思吧?尹律师?”牧天盯着尹启盛的眼睛语调带着一种调侃地问。
“牧,牧探长,我,我不知道是这种情况,请您相信,我的底线绝不是‘吃了原告吃被告,翻手是云,覆手是雨’,何况这里还有汉奸这些政治问题……”
“放心,这回那个汉奸儿子是回不来了,明人不做暗事,是我亲自把他打晕,让人把他丢黄浦江里了。这和他跟我兄弟抢女人无关,而是他也当了汉奸。要是尹律师你,遇到了,也会出手的。”
“牧探长,我不,不帮她们打这个官司了,请你谅解。”
“尹律师,你又错了,官司你找打,忘了我说的结果了?”牧天说着,从兜里摸出两根小黄鱼,放在桌上,“我给你充分的证据,至于怎么用,你发挥所长,我只要结果。记住,抚养费可以有,但只能是够他们会乡下老家的盘缠就行了。明白了吗?”
尹启盛眼睛在小黄鱼上划过,沉思了一下,微微颤抖地答道:“明白了,牧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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