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梅扯掉外衫。
任凭陡峭山峰!
凌于寒风之中!
按照其所说,款款走向床榻。
“软硬适中,料子触感温润,奴家喜欢。”
她斜躺着,明明神情清冷,但眼神甚是魅惑。
池宇喉咙微动,挑了挑眉,道:“如此便好,天色已晚,车夫还在院外等着,我先回府,明日派人送来换洗衣物和吃食。”
天时地利人和,阮寒梅怎肯放‘情郎’走!
猛得起身,莲步轻移,从后面将其搂住,“公子,您的恩情,寒梅无以为报,唯有一副姿色还算可以的身子。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姑娘,你误会了,在下救你,又安排别院居住,不是为了纳外室,是心疼你的遭遇,真心想帮助你。”
“公子,寒梅是明白的,你绝非贪财好色之人,求你留下,是因为你救我那刻起,奴家便心生倾慕之意。”
钓鱼,池宇最擅长了。
掰开她的手,转身扶其回床榻坐下,“寒梅,府中还有要事,我得赶紧回去,改日再来看你。”
避重就轻不说,还称‘改日’再来,日子到底改到哪天,谁能说个准呢?
阮寒梅借掏帕子为由,把罗衫往下拉了拉,泪眼朦胧道:“我知道,一介戏子,配不上大人,寒梅有自知之明,这就收拾包裹离开,绝不给您添任何麻烦。”
池宇:呃,你囫囵一个人来的,哪有东西收拾?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你貌若天仙,刚柔并济,敢于冲破公孙谢班枷锁,又有小女子该有的温婉可人。我,我之所以要走,府里是真的有事。”
见他微微松口,阮寒梅连忙使出必杀技,整个人扑进他怀里,真情实义,表了一番情愫,然后......
玉琼院内,正在考查赵颖的楚惠,自是不知心心念念盼人归的丈夫,正在城郊梅林别院,与一勾人手段颇厉害的冷艳女子温存。
直至凌晨,她才惊觉相公有留宿在外迹象,连忙喊人去湖畔边寻,却被奶嬷嬷拦住。
“小姐,松弛有度,才是夫妻相处之道。姑爷,到底是男人,史大将军,又在其身边,这会子,估计正在兴头上,你把人喊回来,让姑爷丟了面子不说,还会伤了夫妻情分。”
“公孙谢班,就是个野楼子,能有啥好货色!”
楚惠绞着帕子,气急道。
“小姐,断不可这样说,待姑爷明日回来,你就全当没事人一般,既不追问,也不捏酸吃醋,难不成上次的冷战,您还想再经历一次吗?”
一提冷战,心脏猛得一揪,这些天,话本学以致用,夫妻生活和恰,让她忘乎所以。
忘了因吃醋被冷落的那段日子,微微侧头,隔着屏风,看向梳妆台,叹了一口气,道:
“嬷嬷,我省得了,替我梳洗吧!”
翌日,日照高头之际,池宇方离来冷柔香,至于为何是冷柔,盖因灵魂体,它没有温度啊!
晃晃悠悠前行的马车内,池宇一边吃着可口糕点,一边听系统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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