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封沉吟了一下,说:“叫你们的手下约束好自己的弟兄,到时直管鼓噪,但绝不可冲击王驾,待这事了,某自会犒赏全军,前边差的粮饷也会补齐,若是不听调遣,那就半个铜板也别想拿到!”
“诺。”
两个心腹大将骂骂咧咧地走出去,随后又爆发出一阵Y邪的爆笑声。他们可不是建州土著,而是从京城来的禁军,驻扎在此,和驻扎在京城那可差远了。驻扎在京城的时候,那秦淮河上的画舫,可有多少千娇百媚的女娘等着他们呢?在这,除了言语上讨些颜色,那真是什么都不要想了!
王建封心中莫名烦躁,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个幕僚回来,一直到了半夜,那幕僚才精疲力尽地回来报告说:“统军,王节帅在府中设宴款待朝中来使,张监军大醉而归,怕是日上三竿也不会醒来。”
烦躁,真是烦躁。
王建封隐隐觉得有些什么阴谋,但是他又没有证据,只得郁闷地睡去。睡也没睡踏实,好在永安王也说了是午时才来,他倒不至于起得太早。
等他起来之后,开始按照计划准备接驾,他生怕士卒怨气太重,亲自巡视了一番。突然发现快午时了,这些士卒也没有集结完全,在校场上稀稀拉拉的,到了的也都没精打采。
天威左厢共有十个指挥,每个指挥按编制是五百人,但军中实际上都不可能满编,会有不少名额是空出来吃空饷的。不过天威军是禁军一等,驻扎的又是边防重地,所以天威左厢的实兵八成是有的。
王建封站在点将台上一眼看去,十个指挥看起来倒是都到了,但是他那两个心腹掌握的四个指挥到得最多,但也只有七八成的样子。另外四个指挥到了一半多,还有两个指挥到了一半都没有。
关键是,这些士兵集合在了一起,等到中午也不见有人来,也不需要谁鼓动,就纷纷开始叫嚷起来。问题是,永安王没有来,士兵们高喊着发饷,那就只有王建封一个人听了。
王建封连哄带吓的,合着他那些心腹手下和心腹手下的心腹,花了老半天的时间终于把这些军卒安抚下去,差不多都到了下午。士卒们也不闹了,也不是不闹了,实在是肚子饿了,也站累了,在校场上或坐或躺,还有不少就开始溜号了。
等到王建封烦躁到了极点的时候,派去打探消息的幕僚回来说,永安王今天也不来了。
一时间,那些已经没有心气闹腾的士卒,便作鸟兽散去了。
“岂有此理!”在校场上耗了大半天,费了老大功夫压制那些鼓噪的士卒,王建封真的是气得肺都要炸了。
“王使君。”晚上,昨天那侍从官又来传令:“大王有令,明日辰时,王驾巡视军营,王驾巡视天威军营,王使君准备仪仗迎驾。”不过今天他既不敢多说话,更不敢停留,看着王建封那种想吃人的表情,侍从官传了指令就一溜烟跑了。
“干他娘!”王建封也不管这句话的实际所指会给他带来什么后果,让他的幕僚再去把几个心腹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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