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禅言罢,便听李元化道:“既是如此,道友何不先让我等进去,此番前来乃是有要事相商,必要与陆道友见上一面才是。”
敖禅摇摇头道:“李道友见谅,非是贫道不知礼数。只是眼下我家老爷闭关正在紧要关头,容不得半点差池,贫道身为老爷座下护法,岂能轻忽?”闻言,朱梅冷哼一声道:“掌教夫人亲临,尔等不大开山门迎接已是失礼,怎敢在此虚言推诿,还不速速放开阵法。”
敖禅问道:“不知这位前辈尊姓大名?”
朱梅道:“老夫朱梅,不知道友有何见教?”敖禅笑着道:“未曾想竟是嵩山二老当面,那这位想必就是追云叟白谷逸,白前辈了?”白谷逸点点头道:“正是老夫。”敖禅行了一礼,而后看向朱梅道:“前辈虽是高人,但所言贫道却是不敢苟同。”朱梅眉头一皱道:“你待如何?”
敖禅道:“荀前辈虽是峨眉掌教夫人,身份尊贵,可说到底贫道等人也非峨眉弟子。若论资历,我等自是该尊重,但却也没有唯命是从的道理,前辈愿听峨眉差遣是前辈的事,我等小门小户,却是没有这等福分了。”
敖禅这语气虽客气,但言语间的讥讽却是做不得假,这摆明了是讽刺嵩山二老明明是前辈高人去,却甘受峨眉驱使,虽事实无误,可到底不好听。朱梅本就是性情狭隘之辈,当即大怒道:“你这小辈放肆,若是识相便乖乖出来领罪,老夫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能饶你一命,否则休怪老夫出手无情。”
敖禅却是拱手一礼,随之便闭口不言,其间态度如何却是一目了然。朱梅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就想出手。荀兰因却是突然开口道:“前辈且慢动手,待贫道说上几句如何?”闻言,朱梅这才按下心头火气,退至一旁。荀兰因看向敖禅道:“道友,贫道此来,全为陆道友之前多有不当之处,还需面谈一番,好解了其中纠葛,道友何必这般不近人情。”
敖禅闻言笑道:“荀道友此言贫道却是听不懂了,我家老爷行事如何与你峨眉何干,还值得掌教夫人亲自上门。”荀兰因摇摇头道:“道友何必故作不知,陆道友先是夺了盘荦仙府,又插手紫云宫之事,还将我峨眉门下弟子法宝也被其一并夺去,另有广成天书,涵虚仙府等诸多先贤遗藏,这其中桩桩件件怎和我峨眉无关?”
敖禅道:“夫人这话便颇无道理,那盘荦仙府并无主人,紫云宫亦是在那三凤手中,何处与你峨眉有过牵扯,这世上之物向来是有德者居之,莫不成你峨眉口空白牙的说上几句,便能占尽这世间好处,世上岂有这般道理。至于你峨眉峨眉门下弟子之事,乃是他不知好歹向我家老爷出手,我家老爷也不过略施惩戒罢了,未曾追究你峨眉管教不当之过便算好的,怎还敢来问询于我等。”
u荀兰因却是不为所动,澹澹道:“此间道理你我心知肚明,贫道也不愿与你多费口舌,自于他陆渊分说就是。”敖禅见状,亦是颇有火气,随即道:“既如此,尔等便在此间候着吧。”说罢便和米明娘转身回到阵中,不再理会。
朱梅却是被敖禅这番举动给气的心头火起,当即大怒道:“果真是个不识天数之辈,还与其有何分说之处,直接将这乌龟罩子打破,看他还有何话说。”一旁的李元化与白谷逸亦是这般态度,唯有凌浑面上略带苦涩,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只得作罢。
见得众人七情上面,荀兰因略加思索道:“既是如此,便劳烦几位出手教训一番,只不可伤及性命。”朱梅点点头道:“老夫晓得。”随即便迫不及待的闯入阵中,见状,白谷逸、李元化与凌浑也是随即跟了上去,只留荀兰因留在原地,等着众人破阵,却是毫无担忧之色。
入阵四人中,唯有李元化止于人仙修为,其余三人皆已入了地仙之境,白谷逸与朱梅更是经年老修,手段繁多,实力深厚。这太极五行幻生境虽说是陆渊精心布置而成,但当初布阵之时不过是人仙修为,后来虽入了地仙境,但诸事繁杂,对这阵法也未重新布置祭炼。故而敖禅与米明娘借着阵法可匹敌数位人仙修士,但面对地仙高人直接以力破阵,他二人却是显得力有未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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