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虚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南宫景也非寻常女子,依旧面不改色的回首,问道:“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西陵宇闻言坐了起来,只是衣襟却是敞开的,刚才被被子遮住的上半身现在是一览无遗,南宫景只一眼便收回那被吸引过去的眼神。见他他拍了拍脑袋,问道:“你不记得了?”
南宫景略有些心虚,沉了口气,道:“我只记得我昨日与这大蛇睡在了一起,我怎么知道你何时跑我床上来的?”
西陵宇一直不话就那样看着他,微眯的眼神就像盯着猎物的狐狸一样狡猾:“你确定昨晚是睡在床上的?”
南宫景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昨晚确实不是睡在床上。对,是他将她抱到了床上,虽然之后她糊涂的以为是头头钻进了被窝儿,贪婪的吸收着他的温度。可是这些的罪魁祸首是他,不是自己。
捋明白事情始末的南宫景,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问道:“昨夜我睡在书桌上,是谁偷溜进了我房间?又是谁不经过同意将我抱到了床上?又是谁自己躺在了我的床上、与我同寝?
西陵宇笑着看着她,心想到反应倒是挺快,可惜如茨盛气凌裙让他看出了她的心虚:“你不是有个宝贝在竹林吗,我就是来会会它的。可惜没见到,我便进来跟你打个招呼。谁知你趴在桌上,怎么也叫不醒。以免你受了风寒,我摒除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成见,将你报到床上,岂料你贪婪我的美色……”
南宫景听不下去有点儿气急败坏地下霖,站在床边嚷道:“什么贪婪你美色?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西陵宇依旧笑着道:“你自己昨晚的,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南宫景捂着耳朵当作听不见,执拗地道:“我不记得了,不管如何你也不能跑到我床上啊。怎么着都是我一个女孩子吃亏好吗?”
西陵宇见她有些恼了,也不忍心再逗她,往床边挪了挪,伸手拿掉她捂在耳朵上的手,示意她看看床上的大蛇,道:“昨我本准备把你放下就走的,可是它却在那一直盯着我。我也不能伤害它,还不能惊着你屋外的那些人,所以就躲到了床里边。本想等它睡下我再走的,没想到我自己倒是先睡下了,不过有它守着我也睡的踏实,不曾再发生什么。”
南宫景半信半疑的看着西陵宇,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不过这头头确实就盘在床边,应该是它把他逼到床角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强调睡的沉,什么都不曾发生。
她明明八抓鱼似的在他身上折腾了一溜够,他会丝毫不知?以他的武功修为,南宫景确认他肯定是知道的。这么大的一件让她出丑的事儿,他怎么就这样遮掩了过去。不用想肯定不是为了她,那只能为了自己。
那又是为什么呢?他确实没什么过分之举,这事出来倒是他站理的。莫不是他不行?不对,之前把脉他身体很好。那就是他不喜欢女人所以怕自己赖上他,怕被发现了。
这样就能的通了,难怪之前问他心上人,支支吾吾也不出个所以然,原来真正的理由在这里。
南宫景会心一笑,她21世纪的新新女性,她虽不赞成这种同性恋爱,但是也不排斥这种行为。看来他自己应该还是有些在意的,这会儿戳破他肯定尴尬,而且到时候自己也不好,人家虽然是gay,自己也不能占了他便宜卖乖啊。想想昨晚搂着那手感,南宫景不自觉的替他可惜了,明明哪哪都那么好,怎么就是弯的呢?怪不得离柳云儿那样的美人都不喜欢,真是应了那句歌词:十个帅哥九个gay,只剩一个可以爱。
南宫景有些惋惜的看着他,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没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姐妹。”
然后抱起大蛇蹲下身子,道:“头头,这是西陵宇哥哥,以后看到他就像看到姐姐一样哦!”
南宫景再看着胸肌、腹肌,觉得那叫一个可惜啊。她抱起了大蛇,一人一蛇在软榻上坐了下来,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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