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不像易钟玉这样大胆,敢直言心中所想。
尽管他们对席维安不满,也不敢这么说,毕竟人家是司令,是旧军阀。
若是这话传到他耳朵里,一个不高兴,杀了你都是有可能的。
“钟玉,胡说什么呢?”
易钟灵最是注重礼节。
虽然她对席维安也不满,但易钟玉毕竟也要叫他一声姐夫。
易兴华擦了擦嘴角,冷声问:
“什么叫那种人?”
易钟玉直言:
“大年三十,跑到岳父家杀人。杀了人后,他还能坐在这儿,谈笑风生,大快朵颐!”
曾贤听了都想笑,心想这些人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说够了没有?”
别人不知道,易兴华确实知道,今晚那几个杀手就是冲着他来的。
而且平日里席维安也帮他解决过不少麻烦,为易家避免了很多祸端。
易钟玉现在这般怪罪席维安,他当然是不高兴。
但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他又不想说出实情。
说到底还是自己人最重要,席维安这样被人误会,他也不是多在意。
“明知道他是旧军阀,粗暴无知,还将自己文弱的女儿嫁过去,等于是把大姐的一生都推进了火坑。
父亲,您这么对大姐,您的心肠太狠了!”
易兴华被说的哑口无言,黄莹如开口解释:
“钟玉,席维安不是那样的人,你误会你父亲了。”
黄莹如虽然是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但易兴华也跟她讲过不少事情,知道席维安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
虽然她也不喜席维安的一些行为跟性格,但也知道席维安并不是坏人。
易钟灵站起来道:
“钟玉,你外表看起来冷淡,其实心肠最软。
我知道你这是为我鸣不平,但是你不能这样子顶撞我们的父亲。
快去向父亲道歉!”
易钟玉不肯,也不理解易钟灵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
“大姐,今天那位席司令已经原形毕露了,你还要装吗?你要装作若无其事?”
易钟灵红了眼眶,但她不能哭。
她是易家的长女,决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闹得全家不开心。
“钟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维安很好!”
“那你为什么一直住在娘家不回去?”
易钟灵无话可说。
黄莹如起身拉起易钟玉的手,露出慈母般的面容:
“钟玉,大过年的,咱不提不高兴的事情。这段时间,我们不是一直都相处的很好吗?”
易钟灵看着自己的手被眼前这个女人拉着,一阵厌恶袭上心头。
“您也是长辈,我真的不想口出恶言,请您离我远一点!
放开我的手,别碰我!”
听得出来,易钟灵也是在极力克制自己想骂人的冲动。
黄莹如一时没放手,易钟灵一个怒甩手,险些将黄莹如给摔了。
“出去,马上给我出去!”
良久未开口的易兴华终于说话了,言语透露着无奈。
“不愿听实话?
那我也不用再虚与委蛇!
回上海前,外公一再要求我,要维持彼此应有的礼节。
我也一度考虑过,要不要和您对簿公堂?
但现在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
曾贤一听,满是疑惑。
咋的还到了闹上法庭的程度了?
曾贤像是个听广播剧的听众,剧情到了高潮,好像有一个谜团要解开了。
顿时有些小激动。
“当年您为了筹建兴华奔波数年,我外公愿意资助,您不是感激涕零写过借款证明吗?
对了,那不叫借款证明,那叫出资证明。
对于这样的家庭,脸面大过于天。一旦大家都知道了,记者们一定蜂拥而至,追述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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