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云咬了咬牙,道:“门主,我不明白,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莫铁山呵呵一笑,道:“你真想知道?”
不等孔云表态,他却道:“是了,你应该也在胡思乱想吧!”
孔云脸色剧变,连忙跪在地上,忙道不敢。
莫铁山叹了一声,道:“孔云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别说陈明了,便是陆玄风,在这一点上,也比不上你!”
“是我让师尊失望了!”
骤然转变的称呼,让莫铁山有些恍惚。
“你也是我弟子呢!当年,门中无人看好我,还是你一直跟在我身后,做什么都没有怨言!”他走了过去,伸手摸着孔云的头。
“我的性子你比谁都懂,我很少跟你们解释为什么这么做,当年,闯入三元宗山门如此,后来让整个铁剑门为诱饵亦是如此!你心中可有怨言?”
“没有的!”
“有也是应该的!”莫铁山道,“换做我,也会有怨言!不过,这次有些不同啊!”
他看着外边的浓雾,不断地咳嗽。
“真的不同······你的疑惑,我会跟你解释,你听好——”
“我的大限,快要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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