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卿不止是朕的妹夫,更是当今有数的王佐之才,朕又岂能让那些下作东西毁了卿的前程。”
巩永固不止忠心耿耿,更是有真才实学之人,若不是身为勋贵,又何至于被埋没至今。
原主不敢用,朱彦新却是无所谓——特么的,国都要亡了,留着人才压箱底啊。
“微臣……”
巩永固本来就心情激荡不已,再一听天子这般言语,顿时便无语凝咽了去了。
“卿乃京师二杰,与朕那表弟刘文炳并称‘巩刘’,素来为世人所称道,焉能作此儿女之态。”
“去罢,先帮着朕把三大营的架子搭起来,朕这就下诏,尽快从这两日抄家所得的财货中,多拨出些银两给卿。”
能知恩者,方会图报,似巩永固这等忠心耿耿的大才,朱彦新没有理由不给予他最合适的舞台。
“陛下放心,微臣知道该如何做的。”
巩永固心中已有计较,但却并未道出,在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之后,便即就此离去了……
“巩兄,情况如何了?”
刘文耀性子急,这一见巩永固从院门里走了过来,立马猴急地便发问了一句道。
“叫诸公担心了,事情应该是过去了……,由此可见陛下启用我等勋贵的决心已定,当不会再有丝毫的更易,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吾意已决,将变卖家产,凑足八万两白银以资军用,终归不能让世人小看了我等勋贵世家!”
巩永固完全没介意刘文耀的急躁,在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解说了一番之后,昂然便亮出了毁家为国的决心。
“说得好,刘某也出八万两!”
刘文炳同样是个慷慨好义之人,此时自然不肯让巩永固专美于前。
“啊,这个……,两位兄长,我手头有些紧,最多就三千两了啊。”
刘文耀也想慷慨上一把,奈何,他是次子,虽也有爵位,但毕竟只是个子爵,加之年轻,手头真没太多的余钱。
“有多少算多少,这是我等勋贵世家重整雄风的大好机会,断不能让祖宗蒙羞。”
哥几个都年轻,手上的积蓄真就比不上成国公朱纯臣、定国公徐允祯等老一辈的勋贵们。
所以么,巩永固一边安抚着刘文耀,一边却是拿眼瞄着那两位顶级勋贵。
“你们啊,这是要将我们这些老骨头架在火上烤哟,罢了,老夫也出八万两好了。”
徐允祯面子薄,被巩永固这么一盯着看,真就没好意思再沉默下去了。
“嗯……,老夫也是八万两。”
朱纯臣名为纯臣,其实一点都不纯臣,他心里头其实一个铜板都不想出,奈何在场的所有勋贵都在拿眼看着他呢。
这就没辙了,他也只能是无奈地跟着出了个顶格。
“老夫出三万两!”
“老夫手头不宽绰,就五千两吧。”
……
在京勋贵们家底有厚有薄,可毕竟都是几百年的老世家了,再怎么不济,拿出些银子来,那还是有的,至于多少么,那就看个人自己的考量了……
仅仅只一个上午而已,御案上的奏本就已堆积了一大叠,不过,朱彦新却懒得去翻看上一下,概因那都是些狗屁倒灶的小事儿,早批晚批都没啥区别。
他现在关心的就一条——找钱。
当然了,想的可不是抄家——那事儿终究不能太频繁,再说了,没个正经的名目,也不好强行抄家,否则的话,那真就要天怒人怨了。
所以,他只能在纸上写写画画地琢磨起了晒盐的法子——这东西,他虽说在网络上看过,可也就只懂得个大概而已,且记忆也不是特别的深刻,还是得慢慢去回忆上一下。
“启奏陛下,东阁大学士巩永固在外求见。”m.
就在朱彦新皱眉苦思之际,却见王承恩已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
“哦,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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