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中只有一个人了,徐闻坐在靠床的长凳上,面向房门,手里抓着一只酒坛。一个多月不见,他模样大变,须眉皆白,神色憔悴,苍老了十岁不止。
望着空荡荡的床铺,赵子铭颤声问道:“先生,师父呢?师父在哪里?”
徐闻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任凭酒水从嘴角溢出,沾湿了因久未打理而显得有些杂乱的胡子,良久,才哀声道:“沧海,走了。”
成王天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